琴酒懒得去猜那些人的心思。
绮梨伸出三根手指:“袭击者是剑道高手、用刀比用枪更擅长;为了让人查不出凶器来源;或者有特殊的信仰或是执念。”
“也有可能是试刀杀人。”
琴酒冷嘲。
绮梨只当没听到他的嘲讽:“无论他们是出于什么理由,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让人查不到他们的情况下杀了我。”
“然后?”
“我活了下来,而他们用来捅我的刀被警察拿走了。”
琴酒觉得绮梨打止疼剂把脑子也打坏了。
“如果我是他们,你现在非死不可。”
为什么她会以为她现在是安全?
“他们要是你,就不会用那么麻烦的方法来杀我了。”
绮梨说得信誓旦旦:“我没有在其他地方结仇,你觉得他们针对我的刺杀只是想让我死吗?”
琴酒好像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绮梨面不改色地信口胡说,试图将琴酒带进沟里。
“他们的目的不是要我死,而是没有什么比当街杀死一个组织成员更能往组织脸上抹泥,现在我重伤入院,但是他们想打组织耳光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这话惹来琴酒不悦的瞪视。
显然他并不喜欢绮梨的这个说法。
“当然,我菜我承认,不过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从最弱的开始吗?”
绮梨瞪了回去:“如果换成你去杀fbi,你会先从赤井秀一开始杀?”
琴酒嗤笑:“为什么不会?”
行吧。
绮梨懒得和他辩论赤井秀一是不是该第一个死。
她继续引导着琴酒:“既然组织的人能查到我住哪个医院、并发现我门口有警察守着,他们应该也可以,毕竟通常救护车只会把人送到最近的医院。”
“如果警察也抱着凶手会潜入医院继续暗杀我的想法,明天他们就会去查我入院之后住院患者的信息。”
“他们一开始就想要隐藏身份,就绝不会冒这个风险,倒是我们的人,别没把对面的人抓出来,自己却暴露了。”
琴酒倒是不在乎一两个底层成员。
但是绮梨的话听着倒也没错。
“难为你这脑子还能想到这些。”
“躺在病床上什么都不能干,只能想这些来打发时间了。”
绮梨试图摊手,但一不小心又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她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抬头就看见琴酒已经走到了门口。
“如果前辈这么不放心我的安全的话,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绮梨只有在要搞事的情况下才会叫人前辈。
琴酒实在不想理她,但绮梨的话却更快一步。
她说:“你可以亲自留下来陪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