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阚宁,好不容易才赢你一次,这就不高兴了?”
“害,一群阿谀奉承之辈,他们的面子,不要也罢。”
斐勒嘴角挂笑,闲庭信步走至黄衣神明旁。
“……”
名为阚宁的黄衣神明一言不发,只是面无表情,默默望向楼下。
震天动地的加油声与欢呼声,哪怕在顶楼都能听到。
“在看什么?”
“开幕式?还是队伍?”
斐勒俯瞰一眼密密麻麻的蚂蚁,轻笑着拍了拍阚宁臂膀。
“……”
阚宁沉默片刻,这才沉声开口:
“今年的下民,额外的多,开幕也做的不错…”
“你是指观众席?”
斐勒微蹙的眉头一松,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你不知道,上届虽也热闹,但在我看来,如此精美的马戏表演,可还远远不够!”
“所以在今年,不论是人手还是开幕,我可都是花了一笔‘不小的代价’呢!”
说罢,斐勒嬉笑的眼中露出一抹轻蔑。
“你知道吗?我只是在晚宴时随口提了一嘴,再稍微表现出些欣喜与不悦,下面的人手就会自我感悟,奉为圣旨,一层接一层去放大这些情绪…”
闻言,阚宁露出一抹不悦。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厌…”
“呵呵,我们可是神明,下民本该如此,不是吗?”
斐勒眼中露出一抹遐然。
阚宁缓缓摇了摇头。
“那百年前的安苍,你又如何解释?”
斐勒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
“错了,如果你把安苍的脑袋敲碎,你就会发现,他的颅骨,其实和这些被奴役的下民,没什么两样…”
“可我们没找到安苍的尸体。”
“……”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这是比喻,比喻你懂吗…”
……
楼下,神乐的殿堂。
激昂澎湃的抽签环节已经结束。
经过顾判一番潜心博弈与细致挑选,KSG的成员分组终于告一段落。
后介年A组,方登B组,渠瞳C组,茵茵D组,庄朝备E组,白羊正替补。
实际上没什么逻辑,全是顾判想到一个写一个,瞎排的。
就在此时此刻,正如同场上万众瞩目的数百名教练一般,顾判也在混迹其中,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