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
郑淞驻足,警惕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影。
“顾先生!”
“是顾先生回来了!”
“师父!”
面前拦路的人影神情戏谑,一袭黑袍,红云点缀,腰间还悬挂着高贵的大师球。
不仅如此,还有一股神秘感扑面而来,压迫着郑淞的每一根神经。
顾判轻笑着晃了晃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敢砸我精心培育、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战队却还不知道我是谁的人,你还是第一位。”
闻言,远处的KSG众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恕我直言,您才上任总教练半天。
顾先生?
师父?
听到众人的称呼,郑淞眉目紧蹙。
眼神不经意在腰间的精灵球闪烁。
有资格用大师球的顾姓训练家,在这个圈子里,他可从未有过耳闻。
“阁下是新加盟KSG的训练家?”
“训练家?很抱歉,我已经不当训练家很多年了,现在的我,只是个极其擅长将你木琴培育成臭臭泥、用于斐济杯润滑液的不入流培育家。”
听到这话,不远处神色晦暗的后介年顿时身躯一震,用明亮的眼神望向顾判。
培育家?
他是教练?
木琴?臭臭泥?什么东西?
郑淞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但只是转瞬,郑淞便理会了其中的意思。
郑淞瞬间沉下脸来,冷笑一声,狭着双眼不悦的望向顾判。
“阁下是在挑衅?”
顾判眼底笑意沉浮。
“怎么,你不服气?只准你侮辱别人,不允许我用你妈当润滑液?”
“你!”
郑淞眼底的阴沉再度浓郁三分。
“呵呵,拙劣的激将法,不过,你以为我会像那小子一样上当吗?”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顾判双手环胸,也轻笑一声。
“我也再说一遍,给我滚到场地中央去站好,今天不是你妈被用尽,就是你全家被做成斐济杯!”
“噗嗤!”
渠瞳和庄朝备忍不住嗤笑一声。
一旁,第二次听到新名词,乡下的茵茵和绿毛虫也疑惑的挠了挠脑袋,忍不住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