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上去确实狠辣了些,晚辈在此向您赔罪。”
说着,李慕玄拱手作揖。
他跟普陀山无怨无仇,没事折磨他们干嘛?
而且刚才那也不算什么折磨。
肾脏受伤,被术法覆盖,完全就是修行者正常对敌手段,相比于下毒,或者如病菌、操控血液、凌迟等手段。
能直接痛晕,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而此时。
伴随李慕玄的声音响起。
众人尽皆沉默。
就连苦竹禅师也说不出话来,倒不是被道德绑架,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狠辣,那是对正常切磋而言,但要是生死对决,说实话,这点手段压根不算什么,甚至更狠辣、歹毒的都有。
想到这。
苦竹吐出一口长气。
“说实话,若不是天师刚才出手阻拦,老衲真要上台救下弟子。”
“同时,这要是正常的比试切磋,哪怕你能救治,老衲也要上三一门,找左门长讨个公道。”
“但这一回,老衲要多谢小道长出手,并且此事,算我普陀山欠你一个人情!”
苦竹双手合十,躬身作揖。
他并非不通情理。
跟寻常切磋完回门反思不同,还有短短几月就要上战场了。
到时无论比壑山那群以杀戮为生的忍者,还是倭人的枪炮炸药,他们可不会给你悔改的机会!
要么生!要么死!
别说是肾脏受损,就是被削成人彘,只剩一口气,也要拼尽全力!
目的不同,所以方式不同。
现在多吃点苦头。
等上了战场就少一分危险,活着回来的可能性也更大!
“方丈言重了。”
此时,李慕玄作揖回礼。
其实还有层原因。
那就是他刚才也在筛选,若这些和尚醒来后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住。
早点回去诵经念佛,或者跟济世堂、天工堂那样负责后勤也不错,毕竟带着这样一群拖油瓶上战场。
说不定还会起到反作用。
另一边。
陆瑾在将所有僧人的皮外伤治好后,好奇的看向台下的吕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