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看着他一笑起来犹如清风朗月的容颜,开口道:“咱们去荡秋千!”
她拉着他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
艾莎坐在秋千上,密斯陀思在她身后,为她用力推秋千。
艾莎一边笑着,一边让他再用力一些。
西嘉汀斯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不是说让王兄荡秋千的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荡?”
艾莎:“荡秋千嘛,这不是我在被荡,而密斯陀思在荡嘛!”
西嘉汀斯顿时无语。
她看着自己的兄长,“你就无话可说了?”
密斯陀思笑了笑,“她说的没错。”
西嘉汀斯:“啊啊,你们两个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西嘉汀斯往门外走去,临走之前还嘱咐艾莎:“艾尔莎,少欺负王兄一些。”
艾莎:“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密斯陀思不满道:“她从未欺负过我,是谁故意在你面前挑拨吗?”
西嘉汀斯头也不回地走了。
密斯陀思对艾莎道:“你不用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我知晓你对我的情谊,我不会误解你的。”
艾莎:“……”
唉呀妈呀,咱们两个有什么情谊?为什么我不知道?
艾莎扭头想要看一看说出这番话的密斯陀思的神态,可她刚一转头,就是密斯陀思推秋千之时,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艾莎心想:好在这不是在现实,又没有疫情的存在。
密斯陀思则反应极大地往后仰,一副要将自己的细腰撅断的模样。
艾莎:“你在做什么?”
密斯陀思避开她的视线,“没,没什么。”
艾莎:“咱们秋千也荡过了,接下来是要做别的什么了。”
密斯陀思:“啊?”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直视艾莎,自己仿佛跟自己已经相识多年的身体不再认识,熟悉的身体不再听从自己的使唤。
纵使她有种种隐瞒,他也确信她是为自己而来。
想到这里,他感觉到血管里的血在歌唱。
密斯陀思简直不敢再细想下去,她到底有多在乎自己,才会这样努力到达自己的身边,与自己搞好关系,他平静寡淡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富有激情与热情之人。
她快要将自己点燃了。
密斯陀思小声道:“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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