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的氛围忽然变得诡异而莫名其妙。
温静娴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抬眼望了回去。
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恢复常态对着台下说道:“各位,今天易里很荣幸给大家表演收尾,我带来的表演是——精密解剖。”
台下一阵哗然。
解剖,男人,这是要活剖台上的卷发男人?
温静娴看了一眼手表——九点三十五分。
还可以继续观看一会儿,她用手表通讯功能给杜一一发了个消息后就又看向台上。
台上的易里打开笼子,姿态优雅地走了进去。
他将被吊起的卷毛从笼子里推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众人眼前。
“大家不必惊慌,我的解剖是一场艺术,极具美感。”易里的表情依旧优雅。
台下有人震惊,有人疑惑也有人兴奋,催促着快些开始。
易里郑重地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刀,仿佛在拿什么珍贵的宝物。
他拿着小刀慢慢靠近卷毛的头部,然后三下五除二,将卷毛的头发剃光了。
台下爆发一阵哄笑。
“切,剃头也能叫解剖啊。”
“真能吹啊,赶紧下来吧。”
“下来吧,下来吧。”
……
易里并不理会,只是淡定的用大拇指按住卷毛头顶,卷毛倒抽一口气醒了过来。
卷毛抬起脸,大口呼吸着,脸上因白天在地上摩擦而受伤的脸更加可怖,伤口处的血结痂几乎变成了黑色。
台下也有人认出了卷毛就是下午和温静娴在一起的人,更加兴奋了。
他们享受不到的特权,别人最好也别想攀附上。
九点四十分。
卷毛似乎是被下了药,嘴里呜咽呜咽地喊着什么,但说不出话。
易里抬起手,将小刀的刀锋轻轻放在卷毛的头皮上,往后一拉,动作十分轻盈。
头皮很快被从双眼正中间拉了一条缝到后脑勺,竟没有流血。
看到这里,台下的讨论已逐渐消失不见。
易里将小刀轻轻插进头皮,一寸又一寸,越来越深,直至完全插进去。
然后他一点点的挪动刀柄,就像削苹果皮一样将整个头皮削了下来。
卷发的双眼已经因疼痛而充血通红,嘴里的呜咽声也更大了,最后将整个嘴张成“O”型。
台下的人才发现,原来他说不出话不是因为被下了药,而是整个舌头都被割掉了。
易里满脸得意的向众人展示头皮,尤其在面向温静娴的方向多停留了几秒。
接着,他继续拿着刀在卷毛的脑子上划拉,一丝丝血迹渗下来。
卷毛很快便晕了过去。
九点四十五分,温静娴准备回房间了。
从这里回到房间,以她的脚程需要10-12分钟,不能再多呆一秒了。
就在她刚刚离开表演的大厅时,杜一一的消息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