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家中管得严,大帅和伯母都去江南,家中谁能管你?”张伯居数落他不仗义,喋喋不休地抱怨他也不早点捎口信回来,碎碎念许久后回过神来,神色怪异,欲言又止,不吐不快,又生生憋着。
“说啊!”方楚宁眼神鼓励他!
“你这……”张伯居压低声音,脸色青紫地问,“你说家中管得严,不会是说……王爷吧?”
“哟,您反应可真够迟缓的。”
张伯居差点被他气得昏厥过去,“你……你是真糊涂啊,色令智昏,我自幼就看穿你这丑陋的面目,难怪对我和王爷区别对待,呵!”
“色令智昏这词传闻中不是用在听风身上么?”方楚宁指了指自己的脸,“他们说我,都说蓝颜祸水。”
“你得意什么,这是什么好词吗?”
“还可以!”
“我信你失忆了才有鬼。”张伯居破口大骂,“又是骗王爷的,小心我去他面前拆穿你。”
“数月不见,气性别这么大,我请你喝酒。”
“别以为一壶酒就能抵消我的痛苦!”
“我父亲埋在后院的女儿红。”
张伯居犹豫良久,竖起三根手指,“……三坛。”
“行!”
“那酒挖出来,大帅不会揍你吧?”
“气死他!”
张伯居,“……这事你一力承担,别祸及无辜?”
“你喝不喝?”
“喝!”
长寿宫里,凤妤和谢珏见过礼后,识趣地离开,给他们兄弟独处的空间,谢珣问过方楚宁的事后迫不及待地把星星抱过来和谢珏炫耀。
谢珏看到满心欢喜,“生得像阿妤。”
“好看吧,我儿子肯定生得全天下最好看。”
谢珏抱过星星,抱孩子早就轻车熟路,“男孩子生得貌美又何用。”
“赏心悦目啊。”谢珣笑着说,两人逗了孩子一会,谢珣才让乳母把他抱下去,这才开始说正事。
谢珣开门见山,“方楚宁的差事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