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叹息似的轻轻摇头,忍了又忍,反复克制,这才摸了把温北的脑袋,温和道:“给你利用。”
温北:“……什么?”
“想要多少次都行,给你,不用补偿。”言何说。
温北张着嘴,好半天没动。
他像是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一直盯着言何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不对劲。
良久,他皱起眉,小心翼翼地扯了下言何:“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跟言何相反的,他对情绪感知准得不行,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言何的心思。
言何顿了顿,没承认:“没有。”
“噢。”温北没信,他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反思片刻,想起了个原因:“今天真的有急事,没吃到你做的饭……要不下次我来做吧?”
言何:“!”
言何立马从悲伤的氛围里走出来了。
他摇摇头,干笑道:“不是,不用,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做饭。”
怕温北反驳,言何很快的转移话题:“洗澡吗?你先。”
这话极具暗示性,温北眨眨眼,点了嗯了声。
声如蚊呐。
言何静静的坐在床头等他,窗帘没有拉上,零零落落的光照进来,把地板切割开来。
言何就盯着那一处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不多时,温北从浴室出来了,身上套着言何的浴袍,宽宽大大的,遮过了大腿。
言何扭头看他,眸光逐渐变深。
晋江不允许的一晚度过后,两人睡到了上午十点多。
窗帘还是忘记拉了,阳光有些刺眼,温北往言何怀里躲了躲,刚醒的嗓音发哑:“刚刚是不是有人敲门来着……”
“嗯。”言何搂着他,低声应:“节目组。”
温北刷的就醒了。
他猛的坐起来,又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躺了回去。
他红着脸,终于意识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荒唐事,大脑宕机了半天,嗫嚅道:“那……”
“没事。”言何想了想,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赔点钱吧,这一期确实请假太多了。”
“行。”温北同意,“我一会儿去安排。”
“不用你,你下午还要出去吧?”言何说,“要不要我送你。”
“是要出去。”温北不太想动,蹭了蹭言何胳膊,声音闷闷的:“你也要出去吗?”
那节目组的虫岂不要哭死。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懒洋洋的玩着言何胳膊。
“嗯,有点事。”言何直接定下来:“那一会儿吃个饭,我送你。”
他本来想说时间差不多,晚上还可以一块儿回来,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