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祝念说你脚磨破了。”
“嗯。”
“去哪玩了,这么不注意。”
“没?哪,就是去了甲板吹了下风。”恩幼说:“那双高跟鞋真不该带,不该穿。”
段淮叙说:“早让你带了平底鞋。”
“你现?在知道嘱咐我了?”
“嗯。小高跟也可以,但确实要适量。”
帮她把药擦好了,看着苏恩幼那泛着红跟元宝似的脚底,脚后跟刚才也鲜血淋漓的,偏偏她自己?都不知道管,好像不怕疼一样。
他站起身,拿过一旁热毛巾擦手,也擦干净遗留的药,说:“又去喝酒了?”
恩幼闷哼一声:“……差不多,这儿有酒吧,只是微醺一下。”
微醺。
段淮叙垂眸,掩下眼底思绪。
“你呢,不是晚上有好多聚会,怎么提前回来,我本来都准备去念念房间睡。”
“陪你,不好吗。”
苏恩幼趴枕头上,心里偷偷想,什么陪她,想过夜就直说。
她其实也知道,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出游,怎么说,游轮上第一晚不得一起好好过一下。否则,房间里的香槟和玫瑰他岂不是白?准备了。
等段淮叙去浴室简单处理一下再出来时,恩幼也清醒多了,穿着那身吊带裙在外面阳台边上吹风。
少女身姿骨感?,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还抬手招风拦风。
段淮叙看着那一幕,慢慢把一支烟含到嘴里,可记起什么,又捻下,摁入了烟灰缸。
等阳台门关上,恩幼进来,乖乖滚进了柔软的大床里,摊平手脚,又从下往上仰视着他。男人?穿着黑色衬衣,解了两颗扣,很有味道。
恩幼喉咙忽然也有点干,想到一会儿可能要发生的,莫名有一点点小躁动?。
可是在此之前,她还是试着找话题了。
“我才知道,我哥前两天是为一姑娘出的车祸,至于公?司那件事,我不确定他想法。但希望你可以静静等等,等他回答,我们家绝不是那样背信弃义的人?。”
段淮叙还站在吧台边,刚接了一杯凉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