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事,流黛扭捏不说。
估计是女儿家的私房事。
秦轻识趣地和季潼一起下马,将二女送回帐篷堆里。见她们进了帐篷,才和守卫的打了招呼,回去继续喝酒。
季潼一进帐篷,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赵澜正蜷缩在她的简易榻上。
流黛红脸:“小姐,就是这事儿。”
流黛出去了,季潼行至榻边。
赵澜换了新的衣衫,发丝上尚带着水汽。
此刻背对着她,她由上自下看,只能看到他冷峻的侧面。
试探着摸他的小腹,冷不防被捉住了手腕。
季潼:“怎么啦?”
在石室里不还好好的吗?
傍晚刚帮了他。一句谢没捞到,还不许碰了?
问了两句没回应,季潼心里也带了气。
伸手扳他的脸,摸到一片温凉的濡湿。
季潼动作顿了顿。
赵澜有他的无奈。腹痛过来找她,人不见踪影,派养和去找,和情弟弟骑马去了。
她这个娘亲,给的抚慰远远没够,孩子才会闹,才会……如此影响他的生理情绪。
理智知道是血脉的影响。可他真的忍不住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委屈,忍不住地落泪。
季潼从另一边上了宽榻,凑到赵澜眼前:“哭什么?”
赵澜眼眸通红,长睫湿润,泪水哗哗地流,蚕丝的枕巾晕湿了一大片。
季潼递他丝帕。
半晌,赵澜接了,坐起哑声道:“病的影响。”
好像真的没事了。
神态和言辞,复是冷清出尘的摄政王了。
季潼心尖又升起那股痒意。
她问:“小腹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