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清辞躺在床上看手机,有点背着家长看少儿不宜的感觉,脑袋里被塞了一些奇奇怪怪废料后,标记牙痒的很,信息素不自觉的分泌。
顾清辞用被子蒙住自己,懵懵的过了许久,睡着了。
直到晚饭时间时,阮芷敲门将人叫醒了。
顾清辞起身出去开门,头发睡的乱蓬蓬的,神色呆呆的,看到阮芷眼神一下子清明了。
“晚饭到了,洗漱下,我们吃饭。”阮芷看着顾清辞说道。
顶着一头蓬松凌乱头发的顾清辞,看起来可可爱爱,让阮芷想摸摸。
顾清辞忙点了点头应了,去洗漱。
等顾清辞洗漱好,阮芷拿了把梳子到了卫生间门口。
“你的头发不方便梳,我帮你梳了扎起来。”阮芷扬了下手里的梳子说,示意顾清辞坐下。
“麻烦了,谢谢你。”顾清辞说,乖乖坐下让阮芷梳头。
顾清辞的发质偏硬,梳通之后很顺滑,头型饱满,扎贴头皮的高马尾很好看。
阮芷给顾清辞梳好,顾清辞面色红透了。
阮芷站在跟前,身上的味道笼罩过来,手指碰触到头皮上,顾清辞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去了。
阮芷在心里感叹,小年轻真是单纯啊,梳头发就脸红成这样了,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都浓郁了一些。
很不经撩拨。
阮芷面上像是没看到顾清辞的“糗态”,梳了头发一起去吃饭。
当晚的饭菜,比中午还多一些,品种也多了一些。
顾清辞吃的很满足。
晚上顾清辞洗澡后,阮芷以顾清辞手不方便的“正经理由”来给顾清辞吹了头发,将头发梳了梳。
顾清辞再次面红耳赤。
虽然没有更近一步,不过阮芷看着顾清辞因为自己接触后的变化,心里莫名的感到愉悦,比以前谈成一笔生意都感觉到愉悦。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来后,阮芷给顾清辞梳了头发,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后,阮芷要出去开会,顾清辞想去看看赤火,两人一起出门。
阮芷将顾清辞送去马场看赤火,她便去分公司开会了。
赤火没看到顾清辞时有些暴躁,见到顾清辞后嘶鸣起来,似乎在抱怨顾清辞才来,顾清辞赶紧安抚。
“哎嘿,可惜了,那位新马赛的骑师现在受伤了,拿到新马赛冠军有什么用,下面的比赛不能参加。这匹马又不让其他骑师骑。下一场,肯定输了。他们阮总这次可是看走眼了,要赔死了,哈哈哈”顾清辞给赤火喂胡萝卜时,有人在一旁说道。
顾清辞知道自己还有一场比赛,但是不知道背后阮芷有赌约下注的事。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赔了?”顾清辞转身问刚才说话的人,那几人似乎也是骑师,马寄养在这个马场里。
看到顾清辞转身认出了她。
“你还真是新人,这都不懂?”那人说着,跟顾清辞解释了下。
顾清辞神色变的不太好,阮芷可能会赔很多钱,她也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还对自己那么温柔,给了自己那么多钱!
下一场比赛在三天后,顾清辞不知道自己的手臂会好多少,经不经的起比赛的颠簸。
她不想让阮芷赔钱不高兴。
想一口气写完的,但是周末实在太困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