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等大珩和南越打的两败俱伤时,再出手呢?届时或许大珩和南越都将是大楚的囊中之物。”
宫熙伶俜说。
叶幽漓听着宫熙伶俜说的话,一次比一次窒息。
“等到那时,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大珩和南越又还剩下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又要等多久才能恢复?大珩和南越,大楚恐怕也没这个胃口。大珩现在不是不能赢,只是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还请殿下为了大楚和大珩的长久认真考虑下我说的话。”叶幽漓说,已经有些情绪了。
“你又怎么知道大楚没这个胃口?大楚只要土地,不需要其他。”宫熙伶俜说。
“我刚才说的条件你不满意吗?你还有什么条件?”叶幽漓沉声问。
“要我说吗?这样,你答应来大楚做质子,我便考虑下。”宫熙伶俜说。
“……你……”叶幽漓看着宫熙伶俜语塞,只说出一个字,便气的说不出话了。
她怎么可能来大楚做质子。
这人,是非要惹恼自己吗?
叶幽漓被气的呼吸有些微的急促。
宫熙伶俜却是看着叶幽漓怔住。
关于那人的记忆再次被激发。
每一丝的记忆,早就镌刻在了脑子里。
包括两人亲近时,叶幽漓的呼吸频率。
以及偶尔发出的低嗯。
嘭的下,脑袋里有什么被碰撞开。
假如她的茕茕是叶幽漓?!
之前宫熙伶俜从未有此想法。
因为她的茕茕无人能及。
叶幽漓和她想象的茕茕反差很大。
以叶幽漓的身份,更是离谱的很。
叶幽漓白日里一片冷漠。
怎么可能以堂堂皇长女的身份,伪装小宫女帮助她?
不可能!
叶幽漓的一些事,宫熙伶俜也听说过。
比如叶幽漓分化,出宫,定亲,封王去封地,每年在昌平帝寿辰时回来等等。
一旦这个假设冒出头,宫熙伶俜不自觉地将时间线对上。
叶幽漓分化出宫的日子,和茕茕分化出宫的日子只隔了很短的时间!
还有,那次她摔马受伤时,也正值昌平帝寿辰期间!
宫熙伶俜在心里想着,轮到她呼吸变化。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
“宫熙伶俜,我做质子有何用?如今我的父皇病重,太子监国。他恨不得我早点死了。还有比我做质子对大楚更有利的办法,比如……”叶幽漓压着气性说着,突然间看到宫熙伶俜从座椅上起身,朝她走来。
叶幽漓顿住,想要避开,只是她坐在椅子上,暂时不好避开。
看宫熙伶俜的眼神,叶幽漓预感不妙,刚起身来不及离开,便被宫熙伶俜近身。
宫熙伶俜闭眼嗅叶幽漓的味道,手从叶幽漓的肩背往下,抱着叶幽漓的力度越来越大。
同时宫熙伶俜的信息素失控,释放出来,包围了叶幽漓。
宫熙伶俜确认了,叶幽漓是她的茕茕!
脑海里想象的圆圆脸弯着眼睛的少女,和叶幽漓傲慢的冷脸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