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叶幽漓写了封信,告诉了宫熙伶俜自己已经离开皇宫回老家了,让宫熙伶俜勿念。
拜别昌平帝那一日,叶幽漓出宫时,将信放在了假山石缝隙里,没有再见宫熙伶俜。
幽州府这边,叶幽漓的府邸是燕京城的好几倍大。
叶幽漓养了十多匹马,养了蹴鞠队,还有不少舞姬歌姬,她是在放纵自己沉溺,也是在暗中积蓄自己的实力,让自己有自保的能力。
之后三年间,叶幽漓去了燕京城四次。
除了昌平帝生辰,其他两次都是奔丧。
一次是未婚的妻子,一次是舅舅。
以守孝之名,叶幽漓三年未娶。
再因昌平帝的生辰到燕京城时,叶幽漓变了许多。
她脱去了青涩,容貌美艳贵气,身量高挑,比一般的赤乌都要高一些,因为习武,力气也大。
在人前,她面上总是挂着赖洋洋的笑,仿佛一切都不在乎,只愿沉溺在酒色中一般。
每次到了燕京城,燕京城最好的娇娥楼,便是她常去的地方。
最热闹的蹴鞠比赛,也少不了她的身影。
燕京城的人对这个皇长女的印象便是,纨绔一枚。
这次到燕京城,叶幽漓自然也不例外,包了娇娥楼新一年的花魁,只要无事,便在娇娥楼里吃喝玩乐。
众人见怪不怪了。
御史台又有新的活计了,每日都有几本参叶幽漓的本子。
叶幽漓并不在乎。
在娇娥楼里,叶幽漓不单单是吃喝玩乐,也要结交朋友,还要打听消息,处理一些人和事。
只是刚到了几日,叶幽漓便多了几位纨绔“好友”。
“幽王殿下,这些日子没来燕京城,可知燕京城出了件大事?”一个“好友”殷切的给叶幽漓说八卦听。
叶幽漓端着酒杯懒懒的看着,任由那人说。
“这几年,质子府那位,文科武科,样样拔尖,几位殿下都不敢招惹她了,你猜怎么着,最近她在猎场时,遇到了刺杀,受伤从马上摔了下来,瘫了……听说是大楚的皇子派来的人。太拔尖,连做质子都被忌惮,也真是的……”
那人一脸唏嘘的讲着,叶幽漓手里的酒杯渐渐被捏紧。
叶幽漓以为自己心里早已平静如水了。
三年未见宫熙伶俜,也未曾让自己有时间去回想。
然而,她的消息,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让那人莫要拔尖,她偏生不听,连大楚的兄弟姐妹都忌惮她了。
叶幽漓想到宫熙伶俜的伤,感觉心口绞痛。
么么哒,叶幽漓番外没多长,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