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虽然没有恢复到最好,却也不至于动一下就牵扯肌肉痛。
相当于一个稍微病弱的正常人的体力值。
对于涩涩贴贴,差不多够了。
想到要分开,顾清辞便缠着阮芷贴贴。
阮芷的腺体缓解,对于贴贴的需求不大了。
不过顾清辞撒娇痴缠,便都应了顾清辞。
于是坐船的几日,夜晚的风浪中,两人就没分开过。
如此直到了湟水下游的晋城,终于要分开了。
当日早上,顾清辞的眼圈红的不能见人。
阮芷看顾清辞这样,抱着人安慰了一会儿。
“我会想陛下建议,在边疆建立官店。倘若和突厥不再打仗,维持以后的关系,最好的方式就是两边做贸易。突厥的狐裘,马匹,药草等,都可以从大珩这边换来粮食。陛下答应的话,我便会再来北疆的,到时候会多呆一些日子,你凡是要小心。”阮芷跟顾清辞说着自己的计划。
“我知道了,我会争取早日回去的。”顾清辞舍不得放开阮芷。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最后不得不放开了。
下了船,有北疆派来的士兵来接顾清辞。
顾清辞骑赤乌和那些前往北疆,阮芷带队回燕京城。
遥遥相望,再分别。
镇北将军的职位,她还要好好做完了,为阮芷之后的路增加更多的底气。
顾清辞看着阮芷的方向,直到看不见影子,催马离开。
阮芷在马车里,思绪还在顾清辞身上。
回大珩的路上还有约莫二十来日。
快到大珩时,阮芷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儿。
一向准时来的月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途奔波还是怎么的,竟然没来。
船上十多日的痴缠,让阮芷有些担心。
因为和顾清辞相当于已经圆房,那时的贴贴,和以往有一些不一样。
在达到高峰时,赤乌的信息素会度入姱娥特有的腔体里。
那样是会怀孕的。
那个时候并未想到。
等到燕京城,要请个大夫来瞧瞧了。
想象中的自己;开法拉利丝滑出行
现实中的自己:婴儿车卡顿中,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