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芷帮顾清辞洗漱后,两人在一张狐裘下躺着,丝毫没觉得冷。
顾清辞虽然伤着,动一下就哪哪儿都痛,但是涩涩的心还在。
隔音不好,没敢发出声音,没释放信息素,只是磨牙一样,唇要碰到才算。
阮芷闭眼任由顾清辞作为。
顾清辞身体虚着,又菜又爱撩。
没多一会儿,就乏累了。
等顾清辞睡着了,阮芷睡不着了。
来突厥这边前,阮芷的腺体本就不太舒服了。
这些日子各种事,注意力在别处,腺体的感知都压着。
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顾清辞,腺体的感觉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开始躁动,开始叫嚣。
阮芷感觉着发烫又刺痛的腺体,被顾清辞的唇压着,呼吸细细密密的打在上面。
就像是一下一下的挠痒痒。
恨不得这就将顾清辞叫醒来。
脑袋里出现和顾清辞不多的几次贴贴的情形。
越是想,腺体越不舒服。
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阮芷还是从热乎乎的狐裘皮里钻出来了。
外面的冷气,会让她冷静冷静。
早上阮芷起的早,先去了外面洗漱。
“几匹马都挺精神的,我们的人也没生病的。再有两天路程就可以下山到山脚下的村镇了。”夏凌妍跟阮芷说情况。
“我们……”阮芷要问什么,腺体连带着脖颈一片到脑袋抽疼了下,让她顿住。
“夫人,你不舒服吗?”夏凌妍忙问。
“没什么。派几个脚力好的先去做好准备,雇好马车,准备好东西,等我们下去后,先去大楚的江京城一趟,从那里转水路回大珩。”阮芷说。
“好。商队的事,我会管好的,夫人多休息。”夏凌妍应道,忍不住加了一句。
“多谢。”阮芷点点头。
阮芷洗漱后回去找顾清辞。
阮芷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晚想太多的原因,和顾清辞在一起时,脑袋里还是会出现两人贴贴时的画面。
看着顾清辞,便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冒出来。
比如,看到顾清辞的脸,便感觉越看越好看。
想要亲亲她。
晚上两人在一起,总觉得她穿的衣服太多。
顾清辞身体容易累,晚上贴着都能睡着。
若不是为了顾清辞的身体着想,阮芷很想将人摇醒来继续。
连续走了两日,她们终于下了雪山,到了山下的村庄。
稍作休整,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众人启程前往大楚的皇都江京城。
顾清辞的肌肉损伤没恢复,身体还是不能大动作。
在马车里也是躺着为主。
好在到了大楚,安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