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低头把两个木牌合在一起,不禁感叹,这小牌子的力量这么大吗,难怪师父让我来护国寺,原来他知道另一半木牌在这里。
“可是……大师早知道我是苑主,”小碗犹疑地说,“为什么突然就改了主意,不是因为这个木牌,是因为玄烛还是……因为别的……”
好事落在小碗身上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怀疑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她幸运过,却总被更残忍地剥夺。
玄烛……,到底为什么?
小碗心想,这次她又要付出什么代价。
小碗脑子变得很混沌,一定有原因的。
“你这个额饰,很好看,”了恩抬手指着小碗的额头,“很久以前,我见过一个女子也佩戴过,她戴着也很好看。”
小碗不可置信地说:“你这么做,是因为我……?我……”
了恩闭上眼睛缓慢地点了下头,一行眼泪顺着脸侧滑落。
“是我欠你的,”了恩说,“我对不起你们。”
小碗猛然间就明白了,乙尘说她就是“唯一的选择”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机缘巧合,兜兜转转,都落在了何碗一人身上。
第97章首次袭
小碗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喜还是该悲,那种奇怪的感觉她形容不出来。
扔下一句“谢谢,没关系。”后落荒而逃。
小碗没想过自己还有要面对自己亲生父亲的一天,张槿云没告诉过她,乙尘师父也没告诉过她,真相就这么猝然地砸到了她的脸上。
是父亲吧,小碗想,还是我自己幻想的。
小碗脑内神游,被了恩房门的门槛绊倒在地上。
小碗狼狈地爬起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外等候的白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咚”的一声,然后一个灰蓝色的影子就跑远了。
“太子妃您没事吧,”白竹拿来湿帕子给小碗擦手,“您怎么从主持房里出来就这么魂不守舍的。”
小碗刚想张嘴,就想到,即使是父亲又如何,他是住持,也不能相认。
小碗想问问初十七和白竹,应该怎么跟自己父亲相处,可她看看初十七,自小无父无母,再看看白竹,父母都死在了越州之战里。
还是算了。
小碗让白竹告诉郑凌,赶紧安排人去买农物种子。
小碗躺在床上失眠,初十七怎么拍都不行。
第二日,小碗拒绝了额饰,她换上男装,梳了一个男子束发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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