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低声嘲笑:“宝贝儿,你真的该运动了。”
就这体力,那天还敢大言不惭说要练马甲线?
简直开玩笑。
秦朝意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而洛月耐心地给她上药。
冰冰凉凉地,还蛮舒服。
不过就是有些羞耻。
但秦朝意在她面前,更羞耻的也经历过。
然而——
“要不你还是脱了陪我吧。”秦朝意闷声说。
洛月轻笑:“为什么?”
秦朝意:“只有我一个人脱,怪怪的。”
洛月终究没如她的愿,反而打了她臀部一下:“乖些,药还没吸收。”
秦朝意:“……”
更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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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意最近出门的频率确实变低了,也懒得跟钟灵去外边闲逛,反倒没事儿喜欢去海边看钟毓画画。
她们这些外来人里,月亮岛的原住民最喜欢的就是钟毓。
因为长得乖,还是个学生,每天除了画画就是画画。
不像她们,无所事事,跟gai溜子一样。
秦朝意倒是不介意岛民们怎么说,她仍旧没明白那天洛月的情感到底为何那么复杂。
分明是喜欢钟灵的,却又因为她而讨厌。
直到她听见路上有人在闲聊说程时景要订婚了,是和洛月。
秦朝意便坐在那儿,不动声色地问了句:“谁说的啊?”
聊八卦的人见她平日里和程时景走得近,故意给她下马威,“你不知道啊?时景和月亮有娃娃亲的,从洛月她妈怀洛月的时候就定下了,现在都到年级了,时景他妈准备上门提亲了,估计过几天就订婚了。”
“是啊。”另一个人附和,还不屑地看着她:“这种二十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别人认识几天就能比的。”
“肯定,以前月亮天天都跟在时景后边,要不是时景她都考不上大学。”
“我记得她当初上嘉大都是时景陪着去的,这种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啊,可难找呢。”
“时景从小就宝贝她,现在也算是全了一桩姻缘。”
“……”
再多的秦朝意就听不下去了,她满脑子都是娃娃亲和订婚。
心口闷得像是堆了一块大石头。
于是这天晚上连晚饭都没吃,从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在海边的礁石上吹海风看大海。
直到夜幕降临也还在发呆,整颗心都很沉。
洛月找过来时,她还没回过神来。
月亮岛的晚上包容又静谧,秦朝意定定地看着洛月,忽然恨不得把这个人关起来,全世界都别看。
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只有她一个人能喊她的名字。
秦朝意如是想着,舔了舔唇,像是要嗜血的狼。
洛月凑过来问她:“怎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