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像是刚吃过草莓,鲜红的汁水全沿着纹理流进了唇里,艳丽无双。
秦朝意声线清冷,却哑着嗓子:“你还没解释。”
洛月作势前倾又要吻她,秦朝意却别过脸,洛月只吻在了她的侧脸。
啵——
很响亮的一声。
打破了寂静空间里只有不断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的尴尬。
“宝贝。”洛月顺势凑到她耳边,声音缠绵,“你要我怎么解释?”
这让人情不自禁产生的占有欲。
还有让人知道后会逃离的醋意。
秦朝意:“好好说。”
洛月低笑,笑得秦朝意脖子里都痒痒的,不自觉往另一边晃,想脱离她的压制。
可偏偏洛月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声音如同游丝一般传进耳朵里。
不是那种身体不好的虚弱,而是放轻、压低,带着微不可察的无奈的声音。
却很勾引人。
“我在好好说。”洛月伸出舌尖,像是蛇一样舔过秦朝意颈间的肌肤。
不同的是,她的温度是温热的。
可当她缩回舌头以后,空间从缝隙间钻入,吹得秦朝意打了个哆嗦。
莫名,有些阴冷。
洛月的声音压低后,温柔荡然无存,剩的只有压迫感。
“宝贝,我吃醋。”洛月说。
哪怕是吃醋二字也被她说得很理直气壮。
“你让她抱你。”洛月的手指划过她的腰线,沿着她的腰线往下走,“如果今天你看见我抱着颜辞,你会怎么想?你气不气?”
秦朝意也无辜:“但我跟你解释过了,那是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洛月忽地按在她的痛处,惹得秦朝意倒吸一口凉气,后又求饶:“轻点,要弄坏了。”
“可是今天,我也被你弄坏了。”洛月说。
秦朝意皱眉:“什么?”
“我的心情。”洛月说:“被你弄得很糟糕。”
“那我也很糟糕啊。”秦朝意说:“我跟你解释了好几次,你都不信我。”
“都说了没有不信。”洛月咬她的耳垂,带着点狠劲儿,秦朝意却没避开,一边享受着这个疼痛,一边扬起颈,纤白的脖颈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更白,像是涂了几层粉。
可涂粉也没她这种白,白中还透着粉嫩,颈间血管勃出,泛着青色。
几种明艳的色彩凑在一起,很像是中世纪的漂亮油画。
“我不喜欢别人靠你太近。”洛月说:“不管是谁。”
秦朝意赌气:“我妈也不行吗?”
洛月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掐她腰间的软肉,本就已经软成一滩的秦朝意哪还能受得了这种掐,径直靠进了洛月怀里。
秦朝意的鼻子抵在了洛月肩膀上,她却没服输,张口便咬。
洛月闷哼一声,也没扯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