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没有推脱。这是每年的例行节目。
沈见清却坐得稳稳当当,丝毫没有要和她一起的意思。
秦越回头。
沈见清斜斜靠着椅背,说:“小孩儿的游戏我不会,我只玩……”
最后
几个字沈见清用的口型,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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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牵着范佳月往操场走。
檐下很快就剩沈见清一人,她不经意想起了另一个人。
沈见清打开邮箱,问if:【可以见一面吗?】
就算只是道一声谢,她也觉得这一面很有必要。
if过了几分钟才回:【不了,我们之间的交集只有你姐姐。】
沈见清看着屏幕笑了笑,回复:【那就新年快乐。】
if:【新年快乐。】
沈见清收起手机,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和秦越说“新年快乐”,遂干脆地起身找来操场。
一场游戏持续到新年到来才结束。
回来时,没喝酒的秦越开车,两人各自洗了澡,关灯睡觉。
也许是愉快的心境还在持续,黑暗里,两人谁都无法入睡。
节奏不一的呼吸响在静夜里,不知道谁先靠近的谁,或者只是酒精的牵引。
沈见清偏头喘了一声,说:“你能行?”
秦越晚上吹了太久冷风,有点咳。
沈见清听见,再多热情也只能忍下来,说:“睡吧。”
之后再无言语。
也听不见秦越除了咳嗽之外的其他动静。
沈见清疑惑。
睁开眼的刹那,猝不及防和秦越浮着一层微光的眸子撞上。
她说:“我不能shui你,你可以shui我。”
秦越俯身下来,吻沈见清的唇:“今晚我还想和你接吻。”
然后又同她双手相扣:“想和你牵手。”
沈见清的呼吸再次乱了:“我嘴不能动,手不能动,怎么shui你?”
秦越顿了顿,唇贴在沈见清耳边:“你放在卫生间的东西还干净吗?”
沈见清和秦越扣在一起的手一紧,眼眶一下子烧得发红。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秦越,嗓音发哑:“你确定?”
“确定。”秦越说:“在绥州那晚没注意,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节奏和shen度,今晚你帮我试一试,我给你反馈,以后我就知道了。”
秦越的话犹如春雷在沈见清身体里炸响,顷刻就搅乱了深处那池取之不竭的春水。她抓紧秦越的手,胡乱地吻了她一会儿,起身去卫生间。
不久,秦越在黑暗里急喘了几声,眼睫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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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