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扶着秦越的肩膀,推开她,呼吸剧烈。
“可以了。”
秦越因为动情,眼眶里泛着淡淡红,声音沙哑:“是不新鲜了?”
沈见清愣住,没明白秦越话里的意思。
秦越的手入水,食指指侧轻轻贴住往上刮了一道。
“哗啦!”
沈见清差点没坐住。
秦越手抬起来,拇指压上那片异常透亮的水光蹭了蹭,说:“看来不是不新鲜了。”
沈见清tui一拢,想咬人的心都有了。
她这几天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乖巧听话好碾压。
还是那句话:全都是假的,扮猪吃老虎,装乖讨欢心,她一个人顶俩,屁,顶十个都绰绰有余。
失策。
早知道就在医院多虐她几遍攒着了。
每次都轻而易举被她的花言巧语买通,嘶,膝盖往哪儿顶呢?
沈见清一把给秦越的腿按在浴缸底,哼笑一声,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现在是心疼你身体不好忍着,你再作,别说下午去给院长买礼物,就是等到除夕夜,你也未必下得去床回家过年。”
沈见清一番话说得极具气势,不想秦越只是风平浪静地迎着她的目光,片刻,说:“沈老师,麻烦你让我下不来床,我有点想你。”
沈见清:“……?!”
沈见清五脏都要扭曲了。
她就想问,谁会交这么喜欢给自己拆台的女朋友啊?
没有吧。
这么拆,天天拆,早该拆分了。
而她……
沈见清没忍住笑了声,嗓音懒下来:“你想我却要我让你下不来床?什么道理。”
沈见清松开秦越的膝盖,向前挪动。
水流声柔和清脆。
沈见清跪起来,扶着秦越的肩膀,在她抬头后吻了吻她唇,俯身在她耳边说:“不和你开玩笑,你身体还没好彻底,尽量不要有体力活动,一会儿……”
沈见清将秦越的耳垂卷入口中,缠绵吮吻。等到一切情绪就绪,给她了一声指示,在缓慢却清晰的ruq感中说:“我来d,你看着。”
……
秦越的午睡最终还是没有睡成。
沈见清那句“就是等到除夕夜,你也未必下得去床回家过年”最终践行在了自己身上,她在自带隔音,自备混响的卫生间里,把连日起伏的心境统统喊了出来,过后就只剩下久违的痛快,她全身心享受,热情回应,最后那十几秒酥麻得几乎晕死过去。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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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靠在座椅里补觉的秦越:“你最后在我耳朵边上说了什么?”
秦越睁开眼睛眨了眨,说:“情话。”
沈见清:“说出来我听听。”
秦越:“需要一个回忆做补丁。”
沈见清眉一抬,兴趣就更浓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