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关向晨最初评价她的,又御又欲。
这点对秦越来说也格外久违。
她压在换鞋凳上的手慢慢扣紧,唇动了一下,说:“沈老师的情话更好听。”
秦越说话时干燥的唇摩擦着沈见清,吐字时潮热的气息笼着她。
沈见清手指轻颤,渐渐浓稠的目光在秦越脸上停留片刻,垂下手说:“去睡觉吧。”
沈见清站起来,刚刚那只手朝秦越伸出。
秦越睫毛闪了闪,接住沈见清的手,被她拉起来,一路牵着回到房间。
“我想洗个澡。”秦越说。
在医院住这么多天,她的身体只有沈见清日日擦拭,没真正洗过,即使是到出院前几天,可以久站了,沈见清也不允许她洗澡,怕又着凉感冒,加重咳嗽。
她觉得自己有点脏。
沈见清刚好也有这个打算,不过她想的是把霉运和陈腐的过往洗一洗,至于脏,秦越想多了,她的身体是她擦的,擦到什么程度,擦过哪里,没人比她更清楚。
她觉得很干净,也很,美丽。
每次擦拭结束,帮她冲洗娇弱部位的时候,她都会不受控制地生出这种感叹。
那些感叹堆积在她脑海里,无法同谁分享、宣泄,到现在拥挤感得只是和秦越对视几秒,就好像要轰然炸裂。
譬如方才在门口。
要不是她反应快,压在秦越唇上那根手指可能已经探进了她嘴里,肆意地搅弄一番,然后吻上她。
真的好久没吻她的唇了。
沈见清还牵着秦越的手难以控制地抖了一下。
秦越低头往过看。
她的眼神太静,以至于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专注。
沈见清顶不住,挫败地说:“别看了,再看要出事。”
秦越抬眼对上沈见清:“出什么事?”
“???”沈见清无语地捂住秦越双眼,威胁道:“不要明知故问。”
沈见清三下五除二将秦越扒光,推进卫生间说:“我也去洗个澡。”
说完就走,快得秦越想问一声“我洗完穿什么”都来不及。
秦越站在原地,等沈见清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抬起手看了一会儿,低头朝有些潮湿的手心轻轻吹气。
有点想沈老师。
但沈老师好像不太愿意给她“想”。
秦越关了卫生间的门,慢吞吞往花洒下面走。
走到头,目光一晃,定格在置物架上。
那里放着沈见清忘记收拾的穿戴玩具。
……
约莫半小时,沈见清收拾妥当,一身轻快地回来卧室找秦越。
怎么没声?
()沈见清蹙眉。
想起秦越那张白惨惨的脸,沈见清心猛地一跳,快步往卫生间方向走。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