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有点秦师傅了。
沈见清伸手拨了一把被吹乱的卷发,举起手机说:“这第一个原因啊,真是想你了。从送你
去机场到现在,我们都一周多没见了,突然看到一只和你有八九分神似的猫很难不心动,至于第一个原因……”
沈见清笑了一声,声音悠徐懒散:“不小心代入了一下,想着如果路边那只猫是你,求抱被人拒绝,心里应该会有点难受,所以我就抱了。”
“已经走了,又折回去主动抱的。”
“秦师傅,这算不算情有可原?”
“那,罚的话,是不是可以手下留情?”
沈见清嗓音里的笑藏不住。
秦越弓身撑在膝头,尾椎骨一阵阵泛疼。
沈见清的假设根本不成立,在她看来,她现在应该在江坪,不可能出现在绥州的街头。
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以前只敢远远看着她的时候,她应该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如果”,才会这么熟练。
秦越反手扶了一会儿疼痛的身体,坐起来,回复沈见清:【可以手下留情。】
沈见清立刻问:【怎么个手下留情法?】
秦越说:【以后每个在一起的晚上,你都要抱着我睡。】
沈见清:【一言为定!谁反悔谁是狗!】
沈见清:【补丁:你是猫】
沈见清:【哈哈哈哈哈!!!】
隔着屏幕,秦越都能感受到沈见清的愉悦。
她抬手搭上被沈见清抱过的肩膀,轻轻捏了一下,垂下来,然后拉上羽绒服的帽子起身,上天桥过去路对面一家门脸很亮的药店。
“以后”那么长,她还要长命百岁。
不到五分钟出来。
前方传来一道略带诧异的女声:“秦越,你怎么会在绥州??”
徐苏瑜看到秦越提在手里的塑料袋,快步走过来问:“你生病了?”
秦越极低地咳了一声,说:“低烧。”
“几天了?”
“三四天。”
徐苏瑜眉一皱,声音沉了下来:“沈见清知不知道?”
秦越抬眼看着徐苏瑜:“您是问她知不知道我在绥州,还是问她知不知道我在发烧?”
“都问。”
“不知道。”
徐苏瑜脸色难看:“你想做什么?”
秦越说:“帮她,也帮我把那个风险发生的概率归零。”
“你一个人不行。我这几天一直观察喻卉,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容易。”
“我也没您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