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转过秦越的身体,抬了一下肩带已经掉落许久的肩膀,说:“给你咬回来?”
秦越说:“不用。”
沈见清:“舍不得啊?”
沈见清笑得身体抖动,勉强遮挡着的睡裙几乎要勾不住,她拿走秦越手里的酒杯放在窗台上,赤足微抻,轻踩着沙发收回来停在秦越手边,碰碰她突出的腕骨说:“不愿意咬我,给你摸脚怎么样?那么喜欢看。以前是不是还偷偷蹭过?”
两年多前,沈见清以为秦越被南门的酒鬼欺负了,带她回自己家,给她处理伤口时,让她掐自己的脚脖子分散痛感,她却因为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最先碰到了她的脚掌。
沈见清那里很怕痒,但不可否认,那里有一截很漂亮的弧度,常年养护,也让她那里的皮肤细腻娇嫩。
沈见清脚掌轻抬,踩着秦越的手背:“这个也不想?”
秦越手抖了一下,扣进沙发里,没什么动作。
“好吧。”沈见清佯装无奈,要收回,下一秒,踩在脚下的手翻过来,五指托着她的脚掌,饱满的大鱼际抵在足弓。
沈见清浑身激灵,一瞬间抠紧脚趾,喉咙里溢出一道短促缠绵声音。
秦越摩挲着,她的肌肤柔软如凝脂,白得似有光,倾倒在沙发上的婀娜身躯和喃喃不止的呻吟搅动着还未沉寂的空气。
忽地,门口有交谈声经过,秦越下意识想松手。
这里的隔音接近于无。
沈见清先秦越一步拉低她的身体,双臂环住她的脖颈,用低沉暧昧的气声在她耳边说:“继续,我小声一点。”
秦越眼睫翕张着,手握回了沈见清绷直的脚上。
沈见清迷乱不清地在秦越耳畔回应,不久之后,摩挲着她后肩结痂的咬痕说:“阿越,我jiao得好听吗?”
“好听。”秦越的声音哑极了,趴在沈见清身前说:“要不要睡一觉再看图?”
沈见清的手抬上来,一下下抚弄着秦越潮湿的短发:“好像是有一点累了。你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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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昨天几乎一整晚没睡,身体很重,躺下没一会儿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是两个小时之后,病还没有完全好的沈见清正坐在桌前调试程序,她手边是卷帙浩繁的项目资料,秀挺鼻梁上架着一副似曾相识的无框眼镜,秦越多看一眼就认出来了,和她以前那副一模一样。
沈见清听到动静回头,严肃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怎么醒这么快?”
秦越掀开被子下床:“睡够了。”
秦越走到桌边看了一会儿资料上密密麻麻的英文,转过头问沈见清:“什么时候近视的?”
沈见清转动铅笔的手顿住了,目光停在秦越脸上:“没近视。”
秦越微怔:“平光镜?”
沈见清伸手,玩似的捏着秦越的腕骨:“嗯。”
“防紫外线?”
“不是。”
那平光镜的作用就只剩下装饰和挡风沙、虫子,沈见清不出门,没必要戴。
秦越隔着镜片看向沈见清,有个模糊的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接着听见她说:“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好像是你走的第二个月?”
“呵。”
“发现的时候已经离不开了。”
沈见清握住秦越的手腕将她拉到面前,抬手摘了眼镜架到她鼻梁上,端详片刻,笑着说:“一个人在家里加班加点赶项目的夜太难熬了,戴着它的时候就会有种你还在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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