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季兰枝却知道,这张看似凉薄的嘴唇,其实当真正亲上去的时候,便只剩下火热与柔软。
在摘星客栈的顶层,雨露期的那四天里,他们曾无数次地接吻、唇舌相缠、不分你我。
男人发狠地亲他时,那双柔软的唇瓣曾吮过他泉参的镁溢歌弟芳…
漂亮的坤泽还未意识到自己竟然正盯着那个不久前曾标记过自己的乾元的嘴唇发着呆,他没意识到,可后者却被他这样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的有些受不了了。
空气里的栀子花味像是裹了純肴,从不间断地窕斗着他的脑神经,闻钧有一瞬间甚至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自制力都用在了这里。
男人深吸口气,垂下眸子,又捏了一下青年手感极好的脸颊肉,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喑哑:“不让亲还这么看着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对上那人弥漫着谷欠念的漆黑瞳仁,季兰枝猝然惊醒,耳尖一红,尴尬地错开了眼,一颗心砰砰狂跳。
他怎么会想那种事情想的盯着闻钧的嘴唇发呆啊,看起来就像个变态一样…
他错开了眼,闻钧却不打算放过他,大手松开了他绵软白皙的脸颊,转而抚摸在了敏感发胀的后颈腺体上,大拇指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不轻不重地在那泛着粉的皮肤上按了一下。
季兰枝眼睛微微张大,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浑身如同过电一般,让他整个人都在男人怀里弯起了腰,像是一只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
对于动情的坤泽来说,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便是肿胀不
()堪的腺体,只是轻轻抚摸一下便会浑身瘫软,更何况是如闻钧这般按了下去。
热意从后颈一路传遍了全身,季兰枝的脑子被热意冲的模糊一片,啜泣着泪眼朦胧地看向身前的男人,磕磕巴巴颠三倒四地骂他:“你…你怎么这样,不让亲…就,就欺负我…呜…”
闻钧原本只是想看看他的腺体状态是否成熟,能不能撑得住他信香的注入,却没想到只是这样按了一下,能将怀里人刺激成这样,连忙托着人的渾元的线条,将青年往上抱了抱,捧着他被泪痕布满了的脸软声哄着。
“抱歉兰枝,你的信香一直没法儿控制,我便想着是你的腺体太过紊乱,需要安抚。我刚刚按那一下也不是想欺负你,只是想看看你的腺体状态成熟没有…”
轻柔地将他眼角不断溢出的眼泪抹去,闻钧心疼地跟他道着歉:“别哭了,都怪我,我刚刚应该提前跟你说的,对不起…对不起兰枝…”
季兰枝有点受不了他用这样柔软低沉的嗓音同自己说话,从耳根处涌起了一股麻意,一路传到了本就酸胀的后颈上。
两手用力拽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季兰枝低下头,浓郁的栀子花香气从已然成熟的腺体处不断涌出。
香气一路弥漫进男人的鼻腔,挑逗着他的神经,喉结上下攒动,闻钧播开他如瀑布般披散而下的长发,露出了隐藏在下面月中月长殷红,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般的柔软腺体。
那地方对乾元来说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男人低下头,靠的近了,季兰枝还能听见几声很低的磨牙声。
发烫的舌尖在那软烂不堪的皮肤上轻舔了一口,闻钧粗哑着声音,一下子掐紧了季兰枝的腰。
“乖宝,我要咬了,可能会有点疼…”
季兰枝已经快被成熟发胀的腺体所散发的情热给弄的疯了。
他用额头撞了一下闻钧的肩膀,几声小而颤抖的尾音像是催促的号角。
得到了怀里人的同意,闻钧眸光晦暗,再也不必约束着心头渴望,牙齿尾端刺破了脆弱软嫩的皮肤,酒香顺着刺进腺体的牙齿,不留余力地侵占了整个腺体,将那紊乱四溢的栀子香气包裹而起。
季兰枝唇角压制不住地溢出了几声让人听的骨子都要差点酥了的敌舛,清瘦的身体瞬间便抖的不成样子。
若是闻钧没有提前掐住他的腰,恐怕他此时此刻便要像煮软了的面条般滑到地上去了。
紊乱的信香终于被彻底安抚,季兰枝跨坐在他坚硬有力的大腿上,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他的身体里有这个乾元打下的标记,此时此刻被咬了腺体注入信香梳霜的感受,甚至不亚于被彻底标记。
栀子花香不再外溢,在酒香的包围之下成了个乖宝宝,平静地重新缩回了腺体之中。
季兰枝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点力气,强撑着抬起头,用柔软殷红的唇瓣蹭了蹭男人凌厉的下颌。
闻钧被他蹭的晓付溢瑾,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便钳住了青年精致的下巴,哑声问:“让亲吗?”
刚被标记完的坤泽本能地十分依赖他的乾元,想要与对方挨挨蹭蹭,做些亲密无间的小动作,以此满足自己内心的不安。
季兰枝脑中本能与理智各占一半,他眨巴眨巴眼睛,须臾之后,轻轻张嘴,唇瓣中间开了一丝小缝儿,吐出了一点濡湿的舌尖。
下一秒,那截不知死活的小舌便被压抑许久的男人吃进了嘴里。
“唔…嗯!”
唇舌相接的触感太过美妙,季兰枝眼前仿佛闪过了一丝炸起的金光,低叫着呜咽一声,颤抖着手搂紧了男人青筋暴起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主动地往上送。
石窟寂静,唯有那洞穴之中,依稀能听见几牲蔺荏涟弘辛跳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