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顾你长大,我还以为他是为数不多的合格好保姆……没想到,知面不知心啊。】
夏溪绒声线发抖,带着哭腔:“统统。”
【感觉你现在想逃都迟了。】
系统尽力安慰:【宝宝,别害怕,没事的,就当作被发疯的家狗咬了一口。】
……
夏溪绒被欺负得很厉害。
夏索斯先是咬住他红软的双唇,用犬齿摩挲,在娇嫩唇肉打下印记。
随后撬开小小的贝齿,吮住吓得拼命蜷缩的小舌头,品尝起舌头带着的清甜水液。
夏溪绒被亲得无法呼吸,喘不过气,只能呜呜哭,拼命捶打男人胸膛。
夏索斯松开嘴时,夏溪绒迷蒙着被泪糊湿的双眼,舌尖发麻,没有力气缩回去,耸拉在外面,和着小主人一起发抖。
更加可怕的,夏索斯粗壮修长的乌黑鱼尾,不知何时将他缠住了。
与夏索斯的尾巴比起来,夏溪绒小尾巴又嫩又软,鳞片软绵绵,跟果冻似得,和夏索斯完全不像一个物种。
小鱼尾成了夏溪绒的累赘,夏索斯轻而易举能揪住他的小鱼尾,把他摁在怀里。
肚脐下三寸的那片脆弱小鱼鳞完全被撬开。
……
夏索斯的发情期持续了七天。
整整七天,夏溪绒没有下过床。发情期结束时,他整个人变得很狼藉。
浑身沾满白色粘稠,连发丝都沾上了。手腕、腰腹、脚
踝满是鲜红的牙印与指印,嘴巴被亲得破皮,小腹变得比之前更鼓。
他全身又酸又软,意识迷迷糊糊。昏睡中,夏索斯把他抱到浴室,用清水洗了好几遍,才勉强洗掉脏污。
洗完澡后,夏索斯给他上了药,用海藻做的软膏冰冰凉凉,夏溪绒感觉好一些了,在疲倦中继续熟睡。
夏溪绒一连熟睡好几天才恢复体力。
他一醒来,系统很激动:【绒绒宝宝!我以为你被夏索斯死了呜呜呜!没开过荤的老男人就是可怕。】
夏溪绒揉揉眼,第一反应想找夏索斯,但却没看见人。
他掀开被子,瞥了一眼自己的那块小鱼鳞,果冻片似的橘色小鱼鳞还没完全合上,可怜兮兮地开着一条小缝,能窥见粉。
夏溪绒突然想起什么,脸蛋一红,整条鱼拧巴起来,扭扭捏捏和系统嘀咕。
“统统,你说夏索斯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真实性别。”
系统:【?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肯定知道了啊,如果他占了你身子还不知道你的真实性别,就很不道德了,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忘娘】
夏溪绒坐立不安,很心虚。
他觉得他的小鱼籽那么小,还没他的手指长,又是半透明的,夏索斯当时处于发情期,暴躁混乱,不一定能看得见,说不定依旧以为他是女孩子。
夏溪绒别扭好一会,被摆放在床头桌上的一碗海带粥吸引走注意力。
粥还热着,飘起白雾,应该是夏索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换粥,免得他醒来后吃冷的。
夏溪绒闻见食物香气,心情顿时好很多,他嗅动鼻尖,捧起粥,小口小口地抿。
因为粥烫,他时不时呼气抽气,娇嫩唇肉被烫得红彤彤。
一碗粥喝到一半时,门吱呀一声推开。
他循声望去,看见夏索斯出现在卧室门口。
夏溪绒被仍保持着对夏索斯的戒备。他撞见对方,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捧着粥,细瘦的腰背下意识僵紧。
合都合不上的那片小鱼鳞,又突然密丝严缝地合上了,很努力地在保护小主人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