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简牧舟猛地抬手
,重重揍薄衍一拳:“别在旁边说风凉话!”
他的拳头攥紧,手背青筋跳动,想再揍一拳,却莫名没有力气,只能颓然地松开拳头,
“绒绒……”
他半跪在地,低下腰,埋在夏溪绒的大腿,嗓音捂得低哑而沉闷。
“对不起,对不起,绒绒。”
“我没保护好你。”
夏溪绒吓一跳,简牧舟道歉为什么要趴在他的膝盖中间呀……
都快碰到了。
他一动不动,小腿绷直,发颤的肉沁出汗,浸湿布料,让简牧舟闻到更浓郁的潮香。
薄衍看出简牧舟的不对劲,“喂,你和他在玩什么游戏?”
“他不会真变成丧尸了吧?但我一点伤口都没看见。”
简牧舟站起身,推搡一把他,怒声:“他伤口在肚子里当然看不见!”
“他出去一趟被丧尸弄了!”
“呀呀!”夏溪绒的脸瞬间红透,掂直脚要捂简牧舟的嘴:“不要说这么大声呀,会被人听见的!不害臊!”
小猫人的表情变成≈gt;≈lt;
夏溪绒明明才是最不害臊那个,在禁闭所宣扬自己要有很多男人,现在却指责起别人不害臊。
“怎么回事?”薄衍看向他。
夏溪绒没法再隐瞒,搓弄衣角,涨红脸,支支吾吾,音量细若蚊声::“我、我在外面和我以前的仆人重逢,我和他太激动了,就一不小心……”
“不好意思,我那时被他欺负得迷迷糊糊,没有认出他不是人,也没有人教我辨别过。”
他的解释,反而更让人生气和内疚。
薄衍揍了简牧舟一拳,两人扭打在一起。
“贱木粥你死人一个!养猫养成这样!”
“勃衍你不得好死!”
谢晏枝沉默许久,突然爆发,阻止他们:“你们他爹的别打!”
……
他们冷静下来后,两败俱伤,绒绒屋变得一塌狼藉。
桌椅掀翻在地面,墙壁碎裂。
猫草盆栽打碎了几盆,地板沾满乱七八糟的鞋印。
夏溪绒郁闷地在小屋里翻来翻去,发现内裤不见几条,只能是薄衍或简牧舟趁乱偷走了。
他蜷在角落,嘴巴抿抿,牙齿莫名其妙地发痒,生出想把男人吃掉的冲动!
他反应过来后,发现竟然想吃黑心兮兮的臭男人!好不挑食!
肯定是要变丧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