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面好了,玉米面饼泡在电煮锅中,面汤浮着白花花的鸡蛋与葱花,独属于面食的香气飘出。
夏溪绒怕烫,只敢趴在桌前,用微翘的鼻尖轻嗅。
[没有旧仆人煮的香!]
他内心埋怨,表面却假装很好心眼:“谢谢你呀。”
简牧舟蹙眉,旧仆人又是谁……?
仆人不是只有他一个吗,怎么分出了新旧。
夏溪绒拿了一个小碗,将一小部分滚烫的面条盛进碗里,吹凉后,小口小口地吃完,吃完又盛一点,凝固成形的圆蛋黄慢慢被咬成弯月牙。
简牧舟见对方吃饱喝足了,觉得应该该套对方的话了。
他直接问:“绒绒,你和你的表哥有没有体液接触?血液、唾沫、青夜……”
夏溪绒脸一红,面颊鼓起,别过头:“没有!”
[变态人类!]
简牧舟:“……”
即便能听见心声,直白地问还是问不出什么。
“绒绒,我带你去见见你的表哥吧?三天没见了。”
“好哦。”
“我给你换衣服。”简牧舟拿出一套新衣服。
他要给夏溪绒穿上搭配的及膝白丝袜时,夏溪绒却一收腿,嘟哝:“穿新袜子前要洗脚。”
“……”
“好。”
他只能打来一盆温水,蹲到夏溪绒面前,认认真真给对方洗起脚。
雪足只有巴掌大,脚趾标志而圆润,弧度优美的脚背透出粉,沾了水后泛着白光,握在手心里像在把玩一块软玉。
年轻人都有点搬不上台面的癖好,简牧舟盯着这双脚,肌肉绷紧,喉结上下滑动,忍住想舔的冲动。
洗着洗着,窸窸窣窣的心声又响起。
[新仆人的洗脚技术好差哦,连揉都不会揉一下,还没我的旧仆人洗得舒服。]
简牧舟脸色一沉,嘴角抽动,又是旧仆人……
突然,心声又响起。
[脚被搓痛了!我脑子坏掉的旧仆人都比你的洗脚技术好!臭仆人!]
[有点想被旧仆人洗身子了,旧仆人什么时候治好脑子。。旧仆人脑子坏了都记得帮我擦尿尿的地方,可细心了。]
[晚上不想自己洗身子,想要被旧仆人伺候。]
很明显,旧仆人就是夏溪绒的表哥。
简牧舟顿时默不作声,低头,阴影之下的面庞冰冷,僵硬地揉搓着对方的雪足。
衣袖挽起,露出鼓着青筋的肌肉手臂,力气很大,像把小男孩的双脚当成私人把玩的物件。
他很怀疑,夏溪绒的表哥,到底是不是亲的。
真的会有人对自己的亲表弟这么亲密吗……帮洗脚洗澡,连那个地方都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