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归煦一头雾水,满是不解地看向江峭:“阿欲为什么这个表情。是不是我说错话惹她不开心了?”
“算了,收好吧,我没说过要你东西。”
江峭收回手,将金手表还给这傻小子,
“不过你的品味,还是别干珠宝设计了。”
“为什么?不做设计我得回去继承家产了!”谭归煦不解但震惊。
“也别继承家产,凭你的智慧容易破财。”
“你是说我没头脑?”
“有头脑会看不出打牌被人出了四次千?”
“谁?谁玩儿千了?!”
“我。”
江峭慢悠悠从袖扣变出被藏匿的三张杂色牌,那是他原本的牌型,
“洗牌抽两张、转手带一张、出牌同时调换,这就是打败你的同花顺由来。”
谭归煦有点蒙了:“不对啊,这才三次,还有一次呢?”
“你猜。”江峭轻佻的语气浮荡无谓。
谭归煦挠头的时间里,站在一旁安静的盛欲敏锐抬眼,瞥了眼向来跟从谭归煦的两个男生。
她没跟任何人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盛欲对谭归煦,只能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高二那年帮他解决过一次校园霸凌,谁知道这货讨好型人格,为了自己有人一起玩,竟然转头给霸凌者买零食文具。
还堂而皇之公开追求盛欲。
没给他两巴掌,已经是盛欲忍了又忍。
甚至到了大学,谭归煦依旧缺心眼,那两个跟班无非就是看中他有钱,是拿他当提款机,而不是真心朋友。
盛欲早看出来了,但谭归煦乐在其中,她也懒得说。
收回思绪,她现在可没空想这些,现在立刻要去社团找宋睿商量正事。
刚到活动室,老宋正和冯珍琪聊得火热。
“啊,学长,你的偶像是江峭哥呀。”冯珍琪扎着丸子头,坐在椅子上吃一个芒果冰淇淋。
宋睿贴心递过去一张纸给她擦嘴角,连声应和:“是啊!就是招新那天,你个迷糊鬼撞翻咱家棚子后,他就出现
()了,二话不说就签了报名表,我当时都没认出来。()”
学长,那天谢谢你关心我,还送我回寝室。1[(()”
冯珍琪舔了舔快融化流淌的奶油,
“话说回来,江峭哥为什么这么直接呢?还只和盛姐说了话,看起来他们好像认识。”
宋睿的脸飞上一抹红:“小事小事。我猜测盛姐跟江神有一腿……”
“造我谣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俩头捏扁?”盛欲在此时推门而入,目光危险地瞪了他们一眼。
两人吓得立马缩头噤声。
“行了,联席会通知,要带我们跟另外两个艺术社团组队,一周后出去城外尊穆山那边团建。”盛欲站在两人桌前,掐着腰气势有五米高。
“我建议咱们社还是本着自愿原则,毕竟大二开始有的同学报了进修班,或者需要出去打比赛。”宋睿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