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扬起唇角,伸手揉她发顶,说:“这个不用你担心,我的成果谁都拿不走。”
季荞点头:“你心里有
谱就行,那我就不操心啦。”
——
凌霁跟他的青梅竹马又约在一起吃饭,他们要探讨的是婚姻家庭问题,都不带家属。
沈培初的烦恼是他对象小敏整天疑神疑鬼,怀疑女患者对他有好感。
不过他语气美滋滋的,说:“这说明我们家小敏爱我,重视我。我自由散漫那么多年,终于有人管了。”
凌霁跟任长安很意外地发现沈培初胖了,原来很注重身材管理的人居然有了小肚腩。
任长安说:“你是怎么胖的?”
沈培初说:“这叫幸福肥你们懂不懂,你们没胖起来说明你们不够幸福,还不是小敏怀孕坐月子哺乳,我们家伙食好,我不就长了点肉吗?”
凌霁很毒舌地说:“你媳妇根本就不用担心女患者对你有好感,毕竟你都这么胖了。”
凌霁更加有了危机意识,他一定要保持身材,不能发福。
沈培初坚决不受这打击,说:“有没有可能是其实只是有一丁点胖。”
他反过来想要打击凌霁,说:“你们学校年轻女学生那么多,季荞就不担心?她也会跟你闹吧。”
凌霁马上很有优越感地说:“我们家季荞信任我,从来不跟我闹,因为我注意安全社交距离,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要不你们见到她的时候问问?不像你,让你媳妇觉得没安全感。”
沈培初说:“有没有可能是季荞不爱你?”
凌霁自信心爆棚:“我们家荞荞眼里只有我,我又不胖,身材保持得好。”
沈培初、任长安:凌霁真的是太有优越感了,但他们这次不会再让他秀下去。
任长安用沉痛的语气说:“霁哥,你理解错了,嫂子不跟你闹的话真的是不爱你,哪有女人那么大度,正常的应该像任哥媳妇那样,拈酸吃醋才是正常的。”
沈培初也极力撺掇凌霁:“对,像我媳妇那样越跟我闹,我越觉得她爱我,凌教授,原来你结婚这么长时间,你媳妇都不爱你。”
任长安说:“霁哥,你真得反思下你的婚姻,像你这样只沉迷于物理的人可能并不能透彻的理解婚姻。”
凌霁弯着唇角,气定神闲地说:“你们俩心虚了吧,越是这样说,越是羡慕、嫉妒我跟季荞。”
吃完饭回到家,橙橙已经睡了,季荞在工作室,等他一进屋看了他一眼,便问:“你好像有话要说,你们仨聊啥了,二个已婚有娃男聚餐。”
凌霁拉开椅子坐到她旁边,伸手摸她头发,说:“没,快看书吧。”
“不,你肯定有话,我可是给你机会了。”季荞说。
凌霁把椅子往她身边拉,凑过去,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
——
话说季荞对工作满意,不过她总感觉有位男同事想要跟她说话,季荞早就听说高奋斗非常优秀,虽然年轻,但是文物修复方面的全才,不仅能修金属文物,字画、钟表、陶瓷、木作都能修。
自从季荞师徒一来,
他本来是修金属文物的,现在转去了字画组。
他们需要修的文物并不多,每个修复组都只有一两个人。
周六中午吃完饭,季荞走在花木繁茂的小路上,特意放慢脚步,果然见对方跟上来。
高奋斗说:“季荞,你是咱们博物馆第一个没走正式招工流程,直接由师父带进来的职工。”
季荞打量着对方,衡量对方说的话,虽然话中不带语气,但是说话不好听,他们只是普通同事,对方根本就没有这样说话的理由。
她眉心微凝,一点都不客气,说:“我是北城大学这几年唯一一界文物专业的学生,年年专业课第一名,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进博物馆?”
高奋斗说:“我不是说资格问题,我只是说流程问题。”
季荞脸上带笑,声音绵软,可话说得十分尖锐:“看把你嫉妒的,说话都一股酸味儿,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不过,你要是有个像我这样优秀的师父也能直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