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那么多就给十块零花?”季荞没想到他的抠搜程度超出她的想象。
凌霁理直气壮地说:“咱们吃饭都爸妈花钱,又不用你买菜,你又没有抽烟喝酒这些不良嗜好,十块不够么!”
季荞:在别人家,这些话不应该媳妇说的吗?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张纸币:“……”
“我要买雪花膏、洗发水有衣服。”她说。
“你跟我说,我会额外给你钱,你的钱存起来,你花我的工资。”凌霁说。
季荞马上同意:“不用花我的钱啊,那可以。”
凌霁很满意:“咱们就这样愉快地决定把经济大权交给我。”
季荞抿着唇笑:“我不怎么愉快,你黄仁吗,把钱都拿。”
第二天,季荞就拿到了用自己字存了三年的定期存折,利率很高,八厘多,凌霁给她补了,一共存了千五百块。
“满意吗?”凌霁问。
季荞头:“嗯。”
她觉得这好大一笔钱,让她很有安全感。
——
不过凌霁没能一直抓着季荞学习,年后他就忙起工作,不能总陪着她,看他忙,季荞马上复工,她觉得这些天在凌教授的魔鬼训练下大脑都麻木了,再学下去学习效率下降,迫切需要换换脑子。
店铺多没生炉子,进去冰冷冰冷的,她从家里夹
了块烧着的蜂窝煤过去,生着炉子,个小时候后屋的暖气才逐渐热起来。
她开门没多长时间,很快就有几个附近住的大妈嫂子拿着金银首饰过来,说要打成最时髦的款式,不给儿媳妇就给闺女。
季荞在附近也积攒了碑,大妈们也时不时来她这里聊天,没用怎么介绍她们就痛快地选好了款式。
季荞接待完她们就开始忙乎,几个大妈就坐在店铺门边晒太阳边说家长里短,很快就说到被窝里那事儿,她们觉得小媳妇脸皮薄最好逗,就问季荞他们子的夫妻生活。
“你们小夫妻俩一宿几次?”大妈绝比她更八卦,且话题涉猎广泛毫无顾忌。
季荞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事儿,绝不想跟大妈交流,眼瞅着话题就要失控,大方地笑着说:“大妈,我们的没意,说说你们的吧。”
大妈满脸促狭笑意:“你们看这小媳妇,一都不害臊。”
季荞想,凌霁长得高大,身躯强健有力,硬件条件好,就三分钟说出去谁信啊。
等大妈嫂子们八卦完满意了,季荞决定等晚上跟凌霁聊聊这件事。
晚上学习到八钟,凌霁看完她做的试卷,满意地说:“行了,背政治吧。”
趁他去厨房倒开水的功夫,季荞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香喷喷地回来。
凌霁正在等她,看她脸颊脖颈都泛着好看的浅粉色,没到桌边来,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他眸光沉沉:“不学了?”
季荞耍赖:“我给自己放假。”
凌霁弯了弯唇,也去了楼下,等他回来时,季荞发现他也洗了澡,连头发都洗了,带着淡淡的洗发膏的香味儿。
他坐到床边,季荞坐直身体帮他擦浓密的黑发,凌霁说:“我也早睡。”
黑暗中季荞舒舒服服地枕着他的手臂,开:“今天有好几个嫂子大妈在我店铺门讲荤段子。”
凌霁说:“这不简单,你让街道办主任宋大妈去批评她们,她们就不会乱说了。”
季荞笑道:“不,我挺爱听的。”
凌霁:“……”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侧身朝向她,伸出手指摩挲着她小巧的下巴:“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荞说:“听大妈说,男的二十多岁的时候那方面能力最强的时候,狼似虎的。”
凌霁下巴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所以呢。”
季荞觉得夫妻可以坦诚相待,不想拐弯抹角,于说:“我觉得也许你那方面真不太行,毕竟就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