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里温吞的不言不语,逼急了也会咬人,受欺负时眼睛发红,泪眼泠泠就像要哭的一只小兔子。”
姜姝挽故作怒目的回头?质问:
“那梁大人的意思,今日方说过的话是不作数了?”
答应了替她?兜底,这会又说她?睚眦必报,姜姝挽知?道他是在与自己玩笑?,可也架不住想在这轻松的气氛下与他周旋那么?一两句。
“那是对夫人的承诺,自然作数。”
得到肯定的回答,看到他稍稍有些败退的神色,让姜姝挽有种在嘴皮子上赢了他的成就感,曾经的大理寺少卿,如今的刑部?尚书,只有在她?面?前才有如此吃瘪的样子。
她?翘着嘴角,笑?意止不住的唇角上扬。
却?没发现身后的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眸越来越深。
而所谓的老虎和?兔子的关系,姜姝挽也是在回了明思堂后才明白梁钰口中的意思。
屋外的檐廊下面?,那只在除夕夜上被?带回姜家而今又重新入了明思堂的大老虎花灯,这会正散发着热烈的光束,周围的空气被?渲染灼烧,即便?是在这春寒料峭的夜里,也依然没有半分熄灭的可能。
主屋的桌上还置着一本册子,胡乱摆放甚至还有拉扯折叠的痕迹,和?地上凌乱狼藉的衣物放在一处,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日挽挽说疼,今日可好些了?”
“好,好些了。”她?说的断断续续,也理解他作为一名?男子成亲之?初九忍了两日的难受,是以?,嬷嬷的教诲今日被?抛诸脑后,只剩她?对他的纵容。
檐下灯火阑珊,姜姝挽在摇晃沉浮间只见屋外映出的层层树影,这是两日来彼此交心过后的第一次,比之?洞房夜来说,此时的两人更加的熨帖紧密,姜姝挽也更加的依恋他,攀着他的身子,随着屋外的树影摇曳,一颗悬了一日,没有着落的一颗心终于?在此刻有了依托
梁钰成亲,吏部?给了他五日的婚期,算上今日就是第三日了,而两人成亲以?来,除了第一日的洞房花烛外,剩下的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而他经过那一夜,又如食髓知?味一般,怎样都觉不够,怎样都觉太少,只受苦受累的又是姜姝挽了。
那日夜里,明思堂守夜的丫鬟一整晚都没能打个盹休息,只因屋内的世子在那日夜里,足足叫了两次水。
大老虎虽然榻上实在过分,可该信守的诺言依然没有忘记。
次日,当姜姝挽从满身酸疼的境况中醒来时,梁钰已经穿戴齐整,坐在主屋里好整以?暇得等着她?了。
“醒了?”他知?道自己昨夜过分,今日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伺候着她?更衣穿戴,能自己来的都没有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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