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瞪我,也不用紧张,你?是阿娘替我聘回来的,她要是不认可,自然也不会?去下聘,至于父亲。”
他擦完后抬起头,将东西收回怀里,对着他笑?了笑?:“父亲自来听母亲的,母亲喜欢,他也绝无二话。”
“真的吗?”她还是有些担心,秀眉轻拧了下。
鼻尖却突然被人刮了一下:“就算是假的,都到这儿了,你?还能躲?”
说完依然是握着她的手,一道?走近了芳华居。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连帝王也会?有沉溺红帐的时候,何况是梁钰,毕竟昨夜还是二人的新婚。
梁雄夫妇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今早小两口不会?起的很早,作为婆婆的长公主早便嘱咐了梁钰让姜姝挽好好休息,敬茶左右就一会?的事情。
只是敬茶的时候,府里的亲眷都要在场,一来好认认新妇的脸,二来也好联络感情,毕竟新妇日后主中馈,离不开这些亲眷的支持。
梁骋自然也在芳华居。
当姜姝挽随着梁钰一跨进主屋门槛的时候,除了梁雄夫妻,一眼?就能看大梁骋单独坐在一旁。
敬茶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花梨木的托盘上放了三杯茶,第一杯先?向梁家的家主梁雄敬茶,第二杯自然是长公主,姜姝挽晓本就长的讨喜,眼?下又?着了一身?喜庆的衣裳。
夫妇俩并未多言,含笑?的将这杯新妇茶喝下,又?顺手从袖中掏了个红封给姜姝挽,这杯媳妇茶就算敬完了。
至于第三杯,自然是同梁骋了,他是梁钰的弟弟,也就是姜姝挽的小叔子,长嫂如母,日后梁骋院子的事情,姜姝挽难免会?操持一二,这杯茶不过就是个形事,毕竟两人曾经的关系不可谓不熟。
可对于梁骋来说,这杯茶喝了,就代表自己同姜姝挽之间除了叔嫂关系外?再无别的关系了。
是以面对姜姝挽这杯茶的时候梁骋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般,他分?神的想到了过去的事,久久未接下这杯茶,直到梁钰的声音响起:
“二弟,你?长嫂在敬你?呢。”
梁钰说话一贯这样不怒自威,明明不带任何情绪,却能让人听出无法抗拒的意?味。
他这才发觉自己失了态,匆匆接过咽下了那略显苦涩的茶,微凉的茶水入了喉间方觉得心里无比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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