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秦定邦无奈,会让她把原料准备好,他自己熬。但梁琇心疼他,不让他累着,坚决不让他进厨房。秦定邦只能闷头把这些各种奇怪味道的补品倒进肚子里。
这天秦定邦回家,梁琇又端来一道颜色奇怪的羹汤,按着秦定邦坐到餐桌旁,命令他趁热喝下去。
秦定邦无声叹息,忍不住道,“你说,你这算不算谋杀亲夫?”
“你说什么呢?”梁琇轻推了他一下,“这都是好东西。喝了之后你就好了,心口就不会再疼了。”
看着这样的一碗,秦定邦面露难色,“你这都是在哪里听说的?”
“孟太太告诉我的。她家老孟不是说有时心脏疼吗?孟太太从北边福民医院那里新得的方子,说老孟吃了之后再也没疼过。”梁琇晃了晃他的肩膀,满眼的关切,“听话,快喝吧。”
看着梁琇扑闪的大眼睛,秦定邦差点没叹出声来,咬了咬牙,仰头把整碗都灌了下去。
梁琇对秦定邦这样听她的话很满意。但他喝完之后,却只一言不发地坐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梁琇一下又有点慌,“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喝?”
“嗯。”秦定邦点了点头。
梁琇看着他隐忍的表情,“真有那么难喝?锅里还有,我去尝尝。”
秦定邦一把拽住她的手,“你又没毛病,不喝它。”
“我看你喝得难受。”
“难受也喝了,这么多天都喝了。”
“那这几天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
“我早都好了。”
“不行,你还没好!”
“我好没好你还不知道?”秦定邦扬起眉毛看向梁琇,见傻丫头仍然执意认为他还在病着,他眼里慢慢溢出笑意。
梁琇这才突然明白了他刚在说什么,脸又火烧火燎起来,顿了一顿,“那……那也不行,那也要继续治。”
秦定邦揽着梁琇的腰让她靠到自己身边,“你就不怕把我补得火大?”
“火大……怎么还火大?”梁琇又推了他一下,面带薄薄的嗔怒,惹得秦定邦笑意更盛。
“不逗你了,再逗琇琇就生气了,我昨晚很小心。”秦定邦把耳朵贴到梁琇的肚皮上,“小家伙有没有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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