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也对这帮人深恶痛绝!食国家的俸禄,却干出这般事情来,如何对得起身上那身官袍!
此时的尤前程丝毫不知自己被盯上,身边还贴着一个身段颇为俏丽的姑娘。
“四爷,您看看奴家,好些日子都没瞧见您过来找奴家了,想得奴家心慌~”那姑娘边说边拉着尤前程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摸,“您摸摸看,是不是挑得比平时快了。”
“确实是,但爷也不想的,只是前些日子确实忙,花儿体谅些,成吗?”尤前程几乎是贴着花儿的耳朵说的,丝毫不顾在座的尤家二爷尤历的感受。
“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成天同这些莺莺燕燕混在一起,如何能上进?”尤历显然是很不喜欢尤前程的做派,冷声呵斥。
“二哥,你能上进,便快些将进士考中,免得日后尤家在尤澄府断了继承!让外人瞧了笑话咱!”
“砰!”
“你再说一遍!”
尤历最是忌讳这件事情,听见尤前程的话,手中的杯子重重扔在地上,溅起的酒水和碎片吓得花儿尖叫出声,躲进尤前程的怀中,娇声道:“四爷,人家怕!”
“花儿莫怕啊!”尤前程搂着花儿,低声安慰,眼中带着讽刺,“二哥自己不解风情便罢,何故摔杯子,甩脸子,都吓坏我怀中的美人了!”
“哼!你最好是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尤历也不同他废话,直接将手中的东西甩
在桌上,“若是这次的事情解决不了,看你如何回去同老爷子交代!”
尤历离开前还不忘踢翻身侧的矮桌泄愤。
“没用的东西,不过占了个嫡出的名头,遇事只会让人给他收拾烂摊子!”尤前程冷眼看着桌上的东西,推开压在自己胳膊上的花儿。
“花儿乖,今晚爷就不陪你了,看上什么首饰让人去取,记在爷账上!”尤前程捏了捏花儿的手,安抚几句,便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四爷,门外有人说要见您,说是那位的人……”贴身小厮同尤前程轻声耳语几句。
“有意思,居然找上我了?”尤前程顺手将桌上的东西拿走,起身塞进衣袖中,“去见见吧,好歹我一介布衣,能面见圣上身边的红人也是一种荣幸!”
出了楼上的雅间,黄奇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尤四爷,麻烦你同小的走这一遭。”黄奇先发制人。
“走吧,也称不上麻烦,倒是我这一介布衣,实在是撞上大运了!”尤前程摸了摸袖子中的东西,毫不犹豫地上了黄奇准备好的马车。
等到了地方,尤前程身边的小厮还满眼警惕,反观尤前程本人,倒像是在院中散步一般闲适,还有功夫欣赏庭院中种下的花。
“这花瞧着不错,你记下来,回去也在院子中种上几株,显得高雅贵气!也好洗一洗我身上的铜臭味!”
尤前程说这话时,语气中夹着浓重的讽刺,让黄奇也忍住不抬
头看了他一眼。
“这花是素客,本就长在俗世间,扎根在的地方都满是世俗的恶臭,身上沾染的也是欲念的脏污,铜臭味比起来,似乎更高雅些。”
方泽谦站在回廊对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