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家和周围街坊邻居关系都不错,因此劳小圆也是给大伙儿带了一些不太贵重的小玩意儿。
比如给小孩们批发的铅笔橡皮还有给婶子们批发的发夹、带装饰的皮筋和香味特别的香皂。
这些都是跟一起去的大家批发合买的,价格特别实惠,主打就是新鲜感。
她把这些小玩意儿给亲妈,让亲妈分享的时候,劳母可真的是一脸骄傲又光荣。
“圆圆呀,你这孩子也太大方了,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这香味的味道我还第一次闻,好好闻呀!”
“咱们这街道的年轻人现在就圆圆这孩子最有出息了!”
劳小圆完成出差学习任务光荣回家后第二天,一直都偷偷关注的文芳芳的母亲立马就得知了消息。
在听说劳小圆阔绰地给街坊邻居都买了礼物,受到赞扬时,她酸的不得了。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家一点小玩意儿就被收买了!”
她嫌弃后,看着正在门口洗全家人的衣服的文芳芳,越发的碍眼了:
“我说你这死丫头,怎么就没劳小圆有出息?!当初你明明学的比她好多了!”
文芳芳委屈地想反驳,但她也知道亲妈的脾性,最后只能闭口不言。
“你那官司什么时候能打完?!不可能一直不打完官司就一直不工作吧?!
人家劳小圆现在出去潇洒了一趟回来就涨工资了,她妈吹的她一个月都能赚一百块了!
你看看你,现在还在家里吃白饭
!”
文芳芳道:“妈,我签的协议是有规定合同存续期间不能去其他地方工作的。”
这解释文芳芳说了无数次,但每次亲妈都会忘记,然后继续说她在家吃白饭。
她崩溃地道:“妈,熟人介绍的那个律师一直让我妥协和解,然后他帮忙争取少赔偿一点。
但我后来咨询过给半边天做法律指导的律师,人家说我这就是被坑了。是可以不赔偿直接解约的。”
“那就不赔偿啊!”文母道,“赶紧处理完,赶紧出去找活儿干!现在当这个造型师工资那么高,多干一天多赚一天的钱。”
文芳芳说明自己的想法:“妈,熟人的那个律师根本没能力不赔偿直接解约。
那个专业的律师收费比较贵,你能把我之前存你手里的钱先给我付律师费吗?!”
文母听了立马炸毛:“我给你找的这个也是专业的,要不是我求爹爹告奶奶地托关系,好说歹说,人家可没功夫管你的案子!
外面乱七八糟的什么律师收费跟抢劫一样,这没给钱的时候说的好听,等你给他钱了,还不是一样?!”
文母拒绝了拿钱出来后,更是立马开始一顿说教:
“要我说还是你蠢!人家在半边天的劳小圆都去港城潇洒了,还要加工资了就不说了。
你们一起辞职的那叫什么胜男的,人家也是技术入股合作,怎么人家是小老板了,你却搞得缠上了官司!”
文芳芳委屈极了,崩溃地道
:
“怎么就都成我的问题了?明明当初你也说好,你说那些挖我的就这个老板开的条件最好,是你建议我跳槽选他的!”
“我懂什么?我又没文化,我又不懂你们那些东西,怎么全怪我了?
我说什么难道你就听?那我说让你别在家里吃白饭,你怎么还不去工作?!”
文芳芳感觉跟亲妈没法谈,真的是越说越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