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啊!你还是说了吧!不然叔真吃不进去。”
赵耀祖心急的追问,他仗着自己是晋琛父亲的关系,舍脸求晋琛的老同志。
“叔,不用太担心,没多大事,咱们先吃着,一会儿吃完饭我告诉你,放心吧!”
晋琛的老同志笑着回答,当所长的人,讲究语言艺术,他的劝慰让赵耀祖多少放下点心。
“老同志,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干为敬。”
赵晋琛站起来举杯敬老同志,因为弟弟,一向不喜欢求人的他,也连着找了老站友两次了。
欠下的人情都不知道怎么还?
“说啥呢?老站友,不要说这些虚的,我还能帮你什么?一点小事还谢来谢去的。”
所长端着酒杯站起来,皱眉埋怨赵晋琛。
“没这个机会,想请你喝酒还是难事呢!来,干杯。”
他说完一饮而尽,这让赵晋琛想起在单位时候同志之间的豪迈情感。
没再多说,举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下肚,他冷硬的面孔上就浮现淡淡的红色。
赵耀祖再着急,也不能催了,默默的吃饭,喝酒,感觉度日如年。
希望早点到明天,去学校就能知道情况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看着吃的差不多了,晋琛的同志才开口讲了赵晋川的情况。
原来,赵晋川第一次作案没被发现,诬陷同学成功之后。
老实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他和对象处的不错,周日休息就去他家串门。
为了能让曲丽丽的家人看得起自己,他每次去都买很多东西,一来二去,钱就不够花了。
最要命的是,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曲丽丽和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怀孕了,不敢和家里人说,打胎找黑医生要的钱多,赵晋川往家里打电报要钱,可家里不给邮。
那边曲丽丽的肚子不能等,他只得铤而走险,先是小偷小摸宿舍里的钱,但是不敢多拿,几块钱根本就远远不够。
曲丽丽急的天天找他,两人吵翻了,曲丽丽要告他强女干,
赵晋川害怕了,利用周日,跑去炼钢厂偷铁,第一次偷的少,没被发现,他胆子就大起来。
连着去了好几趟,最后被巡逻的保卫抓住了,闹到了学校。
“不能吧?我儿子不会偷东西的,是不是他们诬陷他呀!”
赵耀祖不敢相信的看着所长,他不是晋琛的同志么?怎么不向着晋川说话?
“叔,有证据,有证人,这事还是我给压下来的,不然的话,就是刑事案,赵晋川得判刑,现在只要你们把钱给补上,炼钢厂那边就不追究了。”
所长同情的看着赵耀祖,一个农民,供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可偏偏孩子不学好,换做谁能不上火?
“谢谢。”
赵晋琛脸色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汉子,竟被弟弟丢尽了脸面。
“别着急,钱不太多,卖的是废品收购站,初步算了一下,大概二百多块钱。”
晋琛的老同志安慰这爷俩,这钱不补上,肯定不行。
但也没觉得这是巨款,赵晋琛应该能拿出来。
赵耀祖听到竟然这么多钱时,眼前一黑,朝后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