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罗家显然也很认同阿朝的道理,所以很快给心慈手软的阿朝送来她要的东西。
阿朝打开布帛,看着里面一颗颗指甲盖大的小红丸子。
长生珠在旁边绕着打转,嘀嘀咕咕:“这么小,怎么看着都一样,它是管发。情还是管昏迷的?”
阿朝想了想:“说是一体的,据说是去外面抓格外凶猛妖兽配种时用的。”
长生珠:“……”
长生珠:“…………”
长生珠自觉是个有见识的珠,也忍不住无语。
“你真要用啊。”长生珠忍不住:“你真要给他怀个孩子,好家伙,挟崽子以令神经病?”
阿朝反问:“你觉得不行吗?”
长生珠张了张嘴,噎住。
这还真不一定不行。
褚无咎是个纯纯神经病,想把媳妇分。尸生吃了的神经病,但他从没当过爹啊,要是衡明朝怀了他的孩子,他的媳妇怀着他的孩子……
这超乎了长生珠的想象,但长生珠觉得,褚无咎肯定是不敢把带小崽子的衡明朝怎么样。
长生珠吞了吞唾沫,艰难说:“好像,也行。”
“我觉得也行。”阿朝低头:“我不会真怀的,我俩一个妖魔,一个是凡人,太难有孕了。”而且在她心里,父母与孩子是一件很慎重很珍贵的事,她还远远当不好一个母亲,不能承担一个幼小的生命。
长生珠不明白:“那你是怀是不怀?”
阿朝摸了摸肚子,终于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小声说:“珠珠,你可以给我怀一阵吗?”
长生珠:“???!!”
在和长生珠长达五个时辰的不间断友好协商后,长生珠终于神智崩溃,同意给她当一阵宝宝怀。
阿朝满意,开始准备下一阶段——给褚无咎下药。
给褚无咎下药其实一点都不难,因为宫中根本没有防范这个——一个人得多不想活了才能给帝王下药,拉着全家老老少少一起喂骨窟。
“你这药就算给褚无咎下了也没啥用。”长生珠也在说这个:“他是大乘期,再厉害的药顶多不耐受一会儿,就算他躺着任你砍,你也连他皮都砍不破。”
“我知道。”阿朝点头,所以她从没想过那些自不量力的事:“我只是用这个东西表现自己的态度。”
褚狐狸精是个死矫情的狐狸精,他居高临下地引。诱她,然后又冷漠倨傲地拒绝她,搞得好像他多冰清玉洁、她就是个垂涎熏心的色鬼一样,他就是乐意这么玩、这么折腾她……但不管怎么玩,他都不会碰她。
因为他一点都不信任她了。
信任是比爱情更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