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舟被压到刑房时,一看到刑官,不由一震:“是你救的大皇子!?”
眼前的刑官,正是『逼』宫当日,替大皇子急救的辽东铁骑的一员。
刑官漫不经心地擦着手上的刀,点了点头:“是啊,吴大公子好记『性』。”
在吴越舟面前,昏死的吴家总管被拖了下去。他『裸』『露』的皮肤外不见丝毫血痕,但显然痛极,就连昏死过去之后的身体都在抽搐。
见吴越舟看着吴家总管,刑官笑了笑:“你别看他身上无血,剥皮再缝合,我素来在行。”他说罢,随手将刀一掷,稳稳地『插』进了刀架上。
“是你杀的大皇子!”吴越舟看着他,死死地咬着牙,毫无迟疑。刑官哪像一个医者,分明就是杀人不见血!
刑官讶异地看着他,挑了挑眉:“吴大公子,你话可不能『乱』说。明明大皇子就是你们叛军刺伤,失血过多而死的。”
“当日对敌,陆昭失势,我们只专注于与辽东铁骑交锋,根本就无心刺杀大皇子!”吴越舟声音都在发抖:“你们辽东府,早有不臣之心。”
刑官叹了口气:“吴大公子,你在下官面前颠倒黑白也没用啊。刀剑无眼,谁说的清。你难道还以为,这诏狱会有别人来听你挑拨离间?谁?大理寺卿吗?”
昭楚帝一死,就算大理寺真的有人来监审,那也只会是辽东郡王的人。
吴越舟并非不知道,他只是不甘心。
“楚齐桓也来了?他在哪儿?我要见他。”他要死也要死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刑官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吴大公子,你还是认清自己的身份吧。你一个阶下囚,还真以为我们好吃好喝地吊着你的命,是为了你好?”
“不过是为了我手下的刀,能在你身上多刮几道。”刑官在刀架上打量了一番,从中抽出一把刀尖锐利的小刀来。
“不如学学你的庶弟吴过山吧。”刑官想了想,又啧了一声:“算了算了,你还是别学他了。他这种祸害稚子,罪大恶极的人,哪怕刀还没架上脖子就跪地求饶呵。”
刑官似乎来了兴趣:“你要不要一会儿去看看他的下场?”
吴越舟脸『色』惨白,没有说话。
这刑室里哀嚎遍野,隐约还能听见犬吠,一声高过一声的兴奋吴过山的下场,他哪还有猜不出的!
刑官看着他的脸『色』,撇了撇嘴:“这就吓破胆了?真不经用啊。你还不如一介女流呢。”
吴越舟心神一震:“女流?是谁?付秋心?付秋心难道是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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