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件衣服丢到地上。
她喘着气儿,“神女早就消失了,你怎么跟他们解释我的身份?”
“我自有办法。”
上衣残存几分,几乎衣不蔽体,窦矜带着她的手往上衣靠,“帮我。”
长幸咽咽口水,照做。
旷枯两年多,哪怕饮鸩止渴她也愿意,窦矜更别提了。
他配合她,将手臂举起,把她抱起来,低头在高耸处咬了一口。
满足地看着红牙印在她身上烙下,“你我之契合,还在于都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次,所有的经验都是在对方身上行知,互相调教,将身体的敏感点奉献出去,坦诚赤裸。
“我觉得这怪你,你太流氓了,跟流氓做这种事,根本不需要羞耻心。”长幸低头瞧那印子,似印证了她所说。
用力在他脑袋后拍了一下,“流氓。”
窦矜笑了。
笑的跟从前一样。
长幸摸摸他的脸,“你好像瘦了,也黑了。”带有怜惜意味地吻了吻他胸前新长的伤疤,“我走了你也不娶妻,女人有那么讨厌吗?”
他生在古代,长在深宫里,却意外地比现代的男子都忠贞不渝。
尽管她和这个男子的开始,跟爱情毫无关系,他们的感情也不能仅仅以单纯的喜爱概括,但长幸仍觉得,遇见他,是来到这个维度中,最珍贵,最值得的考古发现。
他是最好的窦咕咕,是守护她的男子汉。
“你这么爱我,是为什么呀?”
长辛也在考虑,她的不可替代到底在哪里。
帐勾被松下来,烛光跟帐子隔岸,微弱的火豆让榻里的男女影子朦胧模糊。
窦矜分开她,以手搅动内中的水花。
良久,热乎乎的水流流出,散发腥甜,他满意至极,俯手亲了一下她的明眸,“我不知?s?道。”
情比前千年腐烂的绳团更难寻到原貌,窦矜想不到答案。
比起回答这个,他现下只是急色,要做点实际意义上的。
临门一脚前又故意吊着她,迟迟不给。
长辛憋得想哭,“你快些。”
“还要跑吗?”
他摁住她的肩膀,不准她自己动,反复确认:“你不要再跑了。”
脑中开了火花一般,感情带起的酸意冲撞颅顶,她被他逼红了眼圈,眼角溢出能牵扯痛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