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最后一个字,长幸的情绪被海潮彻底淹没,眼角通红,眼尾滚下一滴泪来,滑到了耳后。
窦矜低头埋在她颈间,将那股湿儒,用舌卷进了口中。
这暧昧无关情欲,更像是一种将她打败后的炫耀,不仅没有亲密之感,反而在这样的僵持中让她感到一阵寒颤。
窦矜就是在折磨她。
她彻底崩溃了,嘶哑地哭喊,“窦矜你滚开我要出宫我要离开这里”
第1章身处百家街
是夜,辛姿陪着长幸在椒房殿内枯坐。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陛下离去时面色不能用阴沉形容,是堪称凶残。
而女君子双目尚有红肿,虽然表情恢复如常,但应该是哭过,她坐于案几之间抬手去拿笔墨时,辛姿看到那耳后脖中竟然有个牙印,一时语塞。
这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
女君让她留下,原是她做事最稳当,要她帮自己奔走呈书请辞御尚一职。
拿着这个烫手山芋,辛姿在第二日壮着胆跑去了。
全庞让其在门外等候,时值孟常来集贤殿汇报军情,见了辛姿还记得她,便客气问候,辛姿也柔柔朝他一拜,“中郎将。”
孟常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时出来了全则,他传陛下口谕对辛姿说,“准了。”看见他又换上笑脸,“哟,中郎将来了,陛下正等呢。”
孟常跟着全则前去。
他往后瞧了一眼那婢女离去的背景,问全则,“准什么?”
全则摆手,“御尚要请辞出宫。”
孟常:“是真是假?”
“如假包换。”
在案前落笔的窦矜听见了,帮他回答。
孟常没再多嘴,与他商讨起公事。
时至宫门开匙那日,宫内放走了先帝去世后的第二批老宫女,并同时收招一批新的适龄女子男子入宫聘试,长幸便穿插其中。
听闻她要走,几个贴身婢子伤心的死去活来,全则对她们笑嘻嘻得说,“陛下口谕,御尚辞去,发俸禄五月赏一万钱出宫,另许一位侍女陪同女君子。不出宫的一同升迁当新婢的大教习,是喜事,有什么好哭。”
这话一出,她们除了辛姿都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多少人混个几年也还是那样,大教习是不小的诱惑。
长幸内心风云变幻。
窦矜在教她看清现实,放下幻想。
这个狗东西。
“你们年纪尚小,辛姿与我同龄便她同我一块儿罢,来日方才呢。”这般避免了尴尬。
出宫那日宫女们都戴着帷帽,她与辛姿站在一块儿在领头常侍的带领下往宫门处去,门外,便是人间烟火,她也成了泯灭众人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