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问题。
她难耐冲动,自行动作,轻声喘气,“不疼了。”
梁知予突然紧紧抱住她,胸腔和她背部弧度完美贴合,指腹划过她的唇顺便撩起粘及唇角的发丝,“好想亲你。”
姜莱被他磨的不上不下,又不想换动作,只能别过手摸摸他脑袋,“我不在意的。”
自己都看不到的疤痕,有什么好介意的;而也只有如这般雨将下未下的憋闷天气,姜莱才能察觉出它的存在。
之前也不是没考虑过做祛疤手术,可每每一想到预约门诊两个月起,之后需要问诊、敲定方案到最后确认手术安排,至少又要小半年时间打底,她瞬间就没了兴致。
姜妈妈倒时常记挂这件事,话里话外总提醒她干脆找时间回国挂个专家门诊,趁年轻身体恢复快把这个难看的疤给祛了。
“你生我剖腹产不也有疤么?那么长一条呢?”隔着手机屏幕,姜莱不怕死地挑战另一个女人的底线。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姜莱眉一横,想掰扯掰扯。
姜妈妈略显不耐烦,“我跟你说不到一起去”,吧唧挂了视频。
且,不用想都知道,无非是姑娘家家身上有道疤痕多少有点碍眼这样的原因;可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嫌弃这个疤痕,姜莱也会毫不客气将他踹下床。
雨越下越大,乍现的光亮在黑空一闪,却迟迟没等到雷鸣。下雨天不适合干任何事情,只适合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刷手机。
姜还是嫩得鲜-“我这居然破天荒下雨了哦,大家发几张天晴的照片给我看看吧。”
评论区清一水的蓝天白云,日光在高楼大厦的切割下变成不规则的多边形。姜莱翻着评论,心情也跟着由多云开始转晴。
梁知予:西雅图的夕阳。
姜莱不习惯和他在微博评论区聊天,总有种当着朋友家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的心虚;正想着,对方电话下一秒进来,“三番下雨了?”
姜莱嗯一声,将手机伸到窗外,“听到雨声了么?”
“还不小。”
的确不小,手机屏幕瞬间布满雨滴。
“我讨厌下雨”,姜莱小声嘀咕着,传到电话那头时很像是在撒娇。
“我也是,还好是夏天来西雅图上课”,等九月一过,西雅图的雨就和祥林嫂的哭诉一样,再也不会停。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却都不想挂电话。两个习惯于面对面聊天的人还没能掌握靠电波传情的技能,尤其是梁知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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