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子:【就一朵。】
郁南拍了那么大的一个盒子发给他。
【你管这个叫一朵?】
一个包子:【真一朵。】
一般只有米其林餐厅摆盘时候才会用一个很大很大的盘子装一点点菜,这米其林摆盘艺术都渗透到鲜花界了,这么大一个箱子就放一枝花。
郁南搞不清楚有钱人的思维,既然只有一枝花,那么他就拆开这个碍眼的箱子,把这只米其林花拿出来插在会议桌的花瓶上,再把纸箱踩扁,正好那条丝带可以捆起来,提走就能论斤卖。
想法变成行动,郁南走过去解带子,江伟光探头问:“我能不能欣赏欣赏?”
郁南:“可以。”
丝带滑落,郁南掀开盖子,顿时瞠目结舌。
粉粉的一大束花,散发着人民币的味道。
一向沉稳懂得控制情绪的江伟光也忍不住爆国骂:“卧槽!你这朋友好创意,乔迁随这么多礼,你该不会是要搬到月球去吧。”
正好张丘墨拿着一杯咖啡走进办公室,正好也看到了,惊讶顿在原地,随后不屑翻了个白眼,不轻不重地嘲讽:“哟,二|奶花。”
郁南看向他,不冷不热道:“嫉妒吗?”
张丘墨嗤了声,回到了工位,“我嫉妒你?笑死人。”
郁南懒得跟他争执。
郁南把盒子盖了回去,江伟光:“等等,我拍个照发个朋友圈,中间这朵花是君子兰吧?董事长办公室里有好几盆。”
撕拉一声,章丘墨打开咖啡盖,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哗啦一声咖啡洒了半边办公桌。
顿时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咖啡的焦香味。
郁南和江伟光桌上都有纸,但他们当做没看见,心照不宣地该干嘛干嘛,连多余的停顿都没有。
张丘墨刚搬来,桌上还没抽纸,他黑着脸去洗漱台拿抹布,路过楚究办公室时,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了那一整个架子的君子兰。
张丘墨嗤了声,“巧合罢了。”
张丘墨取来抹布擦桌子,江伟光还在对着花拍照。
江伟光虽然年过四十,但特别喜欢分享生活,朋友圈的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中年男人的诚恳。
郁南:“请不要我。”
“放心,”江伟光边说边编辑,“我一个朋友收到的乔迁之礼,贵重又创意,礼重情谊更重,可以吧。”
郁南:“……”
楚究其实也没说错,这么大的盒子确实只有一枝花。
一簇怒放的君子兰放在花束中心,围着它的是几十枝是大丽花,用人民币折的大丽花。
不知为何,郁南有种收到昨天晚上的劳务报酬的感觉。
花里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有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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