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摸着傅槿舟的手,打托克太用力,关节处都红了,怪心疼的。
“下次不许这么冲动,这多疼啊。”白绒捧着他的手吹气。
在一边听着的小刘大气不敢喘。
这皮都没蹭破,再疼能疼到哪去。
刚才托克被抬走,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托克的情况,说牙被打掉了两颗。
两颗牙!
他都不敢想被打掉两颗牙很有多痛,开始怀疑托克不是被打晕的,而是牙掉了疼休克了。
“是他先惹我的。”傅槿舟委屈告状,“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让你和我离婚,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还说我只是个穷店员,根本配不上你。绒绒,要是有一天我破产了,只能开一家又破又小的店,你会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会。”白绒才不管傅槿舟有钱没钱,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去捡破烂也开心。
捡破烂的话,傅先生估计不会让他捡,而是让他在家待着,这样的alpha他怎么舍得不要。
“是他的问题。”白绒一拍腿,做出决断,“他要是指控你故意伤人,我和小刘都是证人!你别害怕!”
小刘用力点头:“放心,我都看见了,是他先找茬,报警的话他讨不到好。”
傅槿舟低笑两声,绒绒对他的滤镜真厚啊,还以为会被吓到,没想到小兔子还反过来安慰他。
“绒绒。”傅槿舟蹭着白绒的脖子,眼神幽深,他盯着白绒洁白细腻的后颈,“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你是我老婆。”
这个问题把白绒问住了。
“嗯……”白绒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小刘突然起身:“那个,我出去走走。”
妈耶,他不能再待在这了,傅槿舟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小刘匆匆离开,白绒才问:“傅先生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看来绒绒没有好好上生理课哦,真不乖。”傅槿舟微凉的唇贴上白绒尚且稚嫩的腺体。
敏感的腺体被亲吻,白绒身体颤抖,抱紧alpha:“我,我想起来了。”
是标记。
因为他的病,傅先生至今还没标记他,信息素无法留存,外人自然无法得知他有归属。
“……找个时间,让绒绒再多了解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