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来内向娴静的青年都忍不住爆了粗口,气的面红耳赤手指发抖。
之前说半点亲密的话都会脸红的人,竟然把穴这种词都说出口了。
要不是勤俭持家的dna控制着,颜沫真想把这锅粥扣在这个混蛋脑瓜顶上!
当然,最后这碗粥不能浪费。
人参这种还有救的捞出来洗洗重新回到它的酒坛子,鸡屁股被颜沫冷酷无情挑出来塞进了顾雁回嘴里。
剩下的没法救了,颜沫就拉着顾雁回一起分吃了,最后吃不饱还是叫了份外卖。
顾雁回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半夜鼻子塞着两根卫生纸,呆呆的看着月亮,上面流鼻血下面硬邦邦,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变身狼人了。
才哭唧唧抱着颜沫蹭,颜沫冷冰的把他一脚踹下去,语气冒着冰丝儿:“你就这么硬着吧。”
“不——”
顾雁回捏着草莓味的小包装袋呜呜哭。
“脑婆,救命啊脑婆。”
要爆炸了。
老二要放烟花了!
“卫生间自己解决。”
“不行,嘤嘤,根本没有用。”
被补的顾雁回感觉心里有把火在烧,烧的他恨不得扎到青年怀里。
其实颜沫也有点不太舒服,但颜沫以前身体就不太好,属于比较体虚的,补完之后只是有点心热,还没到顾雁回这样子。
而顾雁回本来就火力旺盛,这一补简直生不如死。
后来他全身都红的不行,满身大汗,汗水就和雨水一样下。
鼻血更哗啦啦自来水似的根本堵不住,本来就不心硬的颜沫后来也害怕了,生怕真给顾雁回补出毛病,这才让人上了床。
但他们刚折腾好几次,青年也吃不消,只能让顾雁回干蹭了。
男人滚烫的大手急躁的包住脑婆的胸脯,喘息出来的气仿佛都快着火了,被子下面,他火急火燎的把颜沫双腿并拢。
脑婆伤还没好呢。
顾雁回难受归难受,可也舍不得颜沫跟着难受。
“你先睡,没事,我自己来。”顾雁回脖颈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咬牙一遍遍难耐地吻颜沫的后颈,简直像只信息素暴乱的alpha,狂躁迫切的动作着,闷哼不断,像痛苦又像是欢愉。
“……”
这能睡着就怪了。
耳尖红的滴血的颜沫闭上眼,叹息着手向后抓住他硬硬的头发,安抚地揉了揉。
“笨蛋……”
次日清晨。
姜枫带着香的检查结果回山庄找人时,就看到颜沫眼底发黑脸色蜡黄,却奇异的在脸颊部位生的两坨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