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雁回咽口唾沫,抖着手神情恍惚地转过去,双手扶住车把。
做梦吧,对,一定是我在做梦。
要么就是听错了!
多久了……他多久都没机会用过那玩意了,上次用还是上次……
颜沫、颜沫怎么会让他去买……特奥……呢……?
买了、买了肯定是要用的对吧?顾雁回脑子完全不会转了,他想,买了总不会是为了给枪械做防水或者没事吹着当气球玩儿的。
那……那要怎么用??
用在哪儿?
难不成……顾雁回喉结又咕咚吞咽一下,咔咔转动安静,僵硬的看向缩在副驾驶不肯看他的人……是要…用在颜沫身上……
大脑尘封的记忆掀开一角。
清晰的展示上一次‘特奥’使用在柔软躯体上的画面。
青年头发被汗水的打湿双臂死死攀着他的肩膀,仰头时眼泪一串串往下滚,不禁磋磨的纤细身躯打着颤,两条腿无力地往他腰下面滑。
他能听见他在抽泣,说:
“雁回……呜,雁回……我,慢一点,我喘不上气……”
“……
……………”
顾雁回低头,眼珠因为染上情欲一点点猩红,默默看着自己腿间的大帐篷。
车内空气死寂,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顾雁回干涩地启唇,甚至不敢看旁边的人,而是目视前方沙哑地说:“……只买那个……不够。”
他老婆的……太小了。
他从后面…他时,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破开,只能听见颜沫咬住床单不住的哭。
“我们、我们都多久没……那、那个了。”顾雁回瞪着越来越勤奋做帐篷的老二,磕磕巴巴,“会……疼。还是得买点、咳。润滑。”
颜沫耳垂红的要滴血般,捂住脸声音虚弱:“……那你就买,不用和我说……”
“哦、哦。”
车子僵硬地慢吞吞的开起来。
不是开车的人不着急。
他是怕自己一不注意,这车就得直接撞进药店大门,直接开到人家收费前台去。
十分钟后。
平平无奇的药店,两个大男人靠在一块面对那一排排摆在一起的小盒子默默无言。
脸蛋红扑扑的店员眼睛仿佛要放电,嘿嘿笑着盯着一起买套的两位男士。
背承受着火热视线的颜沫想捂脸。
“你倒是选啊,愣着做什么。”这东西又不是他用。
“哦,哦。”
顾雁回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抬手伸向小盒子,但快碰到前又顿住,扭头呐呐地问:“草莓味儿和薄荷的你喜欢哪个?”
颜沫:“……随便。”
顾雁回:“极薄和超薄哪个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