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引歌问道:“那你是何正事?”
“夫人告知,我便倾言相说。”
白川舟见她手中有了它物,更是方便他宽衣,看她愣神,就将她的寝衣褪去,唯剩一件鹅黄抱腹,雪色如玉的细颈和香肩展于眼前,心衣拢起的玉圆呼之欲出,诱人忍不住掠夺。
楚引歌看着瘦弱,但每一寸都长在她该有的地方,楚腰蛴领,冰肌玉骨。
所以侯夫人见到的第一眼便说世子爷好福气还真是未说错。
白川舟扣着她的腰,热气拂面,“还生气么?”
楚引歌心中的愁绪随着他的解释莫名就消弭了大半,她盯着看了他片刻,明知道花言巧语最是不可轻信,但他的声色太过确之凿凿了,实在很难不让人信服。
而且人的心,岂是想管就能管得住的,哪怕他现在只是在哄她,她的心都因这份轻哄,而甘之如饴。
她清楚此刻自己的傻气,甚至十分清醒,可她是甘愿走近他的泥淖的。
但她的面上不显,娇靥淡漠,还有要将他推开之意:“我先换衣。。。。。”
却被白川舟一把拦腰抱起,她轻呼了声,就被他置于榻上,他的修指勾过她颈后的系带。
廊下还站着不少奴仆,楚引歌忙握住他的手:“爷,别闹……”
白川舟漆黑的瞳眸凝着她,“还气么?”
见她不语,低头埋首于她的颈侧,轻柔的吻游弋落下,他的修指似有要探入抱腹之意。
楚引歌受不住痒,也经不起他这般撩。拨,抓握住他不安分的手,笑着求饶:“不气了不气了,快起罢,让人听着闹笑话。”
但这好不容易才和好,白川舟一时难以克制,磨舐着她的耳垂:“那我们就动静轻点。”
这话怎么听都不正经。
楚引歌的肤上起了一片麻意,话都有些颤着,带着嗔怪:“白川舟……”
“嗯?”他的声色泛了哑,“该叫我什么?”
楚引歌愣忪,马上反应了过来,但未想到一场酒席之后他还记得,五十声……
这得从天亮唤到天黑了罢……
楚引歌的余光扫到天际已泛亮,晨光熹微,再不起恐是要晚了,更何况廊下那么多人候在那儿。
将羞怯丢至一边,咬唇问道:“那我唤一声就起,行么?”
她的娇音已软得不像话。
男人埋在她的颈窝,含糊不清地嗯了声,但掌间却泛着愈来愈炙的烫意,所拂之处,皆掠起了声势浩**的叫嚣的渴。
楚引歌抿唇,她的柔指紧紧拽着他的衣摆,在他耳边轻语:“牧之……哥哥……”
她的声色在情动之时会变得格外娇翠欲滴,这一唤,更是软媚得,听得男人的骨头都化了。
白川舟微微凝滞,眸色浓重如雾,更想将她在此凌。乱。
他勾着她的力道加重,单掌握住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另一手绕到她的玉颈后,骨节分明的修指将那鹅黄的系带往上轻轻一挑——
抱腹散落。
作者有话说:
棠棠:以后再也不敢瞎喊了……
世子爷:结婚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