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引歌心一颤。
她压低声色:“夫君,能不能提前说说怎么算。。。。。。”
白川舟没再作声,可置于腰眼的力道却在不断加重。
楚引歌吞咽了下口水,寒毛直竖,心里闪过不祥预感,今夜恐是在劫难逃。
。。。。。。
隋帝见美艳舞姬竟是阁主夫人顿觉无趣,温香软玉落了空,他的脑袋也莫名突突地疼,曲罢后就命人散了场。
晚宴至此落下帷幕。
极少人知道,浪静风恬之下的晚宴,藏着一场暗涌的刺杀。
回去的马车上,白川舟始终沉默不语。
车轮辘辘。
楚引歌拽了拽他的衣角,声色软糯:“生气了?”
白川舟不作声。
楚引歌抬起手腕,展在他的面前:“被绳子磨疼了。”
语气尽显委屈。
白川舟淡淡地掀起眼皮,虽然没说话,但还是抬起她的柔荑,轻柔地吹了又吹。
腕间的绳痕还是触目惊心,他这才开口:“回去抹药。”
楚引歌见状,一把扑向他:“总算理我了啊。”
“哼。”
“我以后再也不好奇了。”
若不是因为好奇祈福节,好奇冰沙的滋味,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被拐了,这个地方的确如白川舟所说,这是个充满危险的地界,到处都是掳人的人牙子。
楚引歌吸了吸鼻子:“在没离开隋国之前,我一定紧紧挂在夫君身上,不生气了好嘛?”
她的眸色潋滟,如一汪澄澈泉水,让人的心都不禁变得软塌塌的。
“现在就挂着。”
白川舟的语气虽然还阴郁,但面容的沉色却再也绷不住了。
一个巧劲,将楚引歌坐在自己的修腿上,手从宽袍里钻进去,稳稳地按在她的柔腰上,掌心的温热贴着玉肌,总算触到的真实。
他望向她的瞳心,将她揽进怀中,嘴上却狠狠说道:“你这个疯女人。”
就这样不管不顾出现在宫宴中,他生气不是因为她的好奇,而是她涉险从韩啸殿中跑出来,又闯入晚宴,这中间的每一道,稍有不慎,都有可能……
他不敢再想下去,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热气喷洒在耳骨,楚引歌只觉冤枉,“我只是想快点来找你。”
怎么还骂她,楚引歌越想越委屈,杀人她没哭,被那些不善意的目光打量时她没哭,但被白川舟轻轻一骂,鼻腔就泛了酸楚。
“我怕你涉险啊,”楚引歌豆大的泪珠往下落,用力将他推开,“我只想快点来找你,你还骂我。”
可眼前的人如山一般将她箍得极牢,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愈发委屈起来:“你放开我,白川舟,今晚我去找阿妍,不同你一起睡。”
“不许去。”
“我就去!你还骂我,还同我生气。。。。。是我故意想将自己弄丢的么,我也不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