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引歌总算扣握住了他的修腕,佯装气恼:“你诓我,昨晚分明就是你。。。。。。你……我。。。。。。”
她话头一起,可想到那令人脸红的种种,说到中途又支支吾吾,五年前跟他平视心无旁骛探讨夫妻之道的勇气,早已通过时日打磨得烟消云散。
她的心怦怦乱蹦,娇靥浮现了一抹嫣红。
可他却偏偏还要逗她。
“我怎么?你怎么?”白川舟的修指上游,散漫地笑问道,“怎么不说了?”
像是好脾气的情人呢喃,诱着哄。
但指腹已是不老实地覆上两团玉圆的娇红,轻轻的磨揉,慢慢的捻转,令楚引歌不胜其状,战栗四起。
他就是非要她说。
楚引歌更是支支吾吾:“你……你……”
他在耳边惑她:“嗯?”
“风流痞子……”她颤着音,听上去如同一缕水烟,连轻斥都变得幽飘飘。
白川舟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唇角轻勾,更要坐实风流,掌心聚而又松开,低笑了声:“宝长大了啊。”
声线迷哑,十足的浪**不恭。
楚引歌一愣,但随着他的捏挲,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她羞赧,熟悉的气息流连在耳际,引得她更是面烫,连素来肤如霜雪的玉颈都漫起了一片绯红。
五年,她以为自己早已不是那个稚嫩青涩的小姑娘了,她都到了当初他遇到她时的这个年纪,二十又一,这实在是个不容易动心的年龄了。
在他没来之前,她曾想过他对她的动情是不是她的错觉,他为何就非她不可。
可眼下楚引歌通过自己的心迹明白,原来能让人变得不可理喻的,除了酒,还有偏爱。
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又变成了十六岁的少女,羞怯又腼腆,经不起他随意的撩,就已是心动万千。
宛若仲夏夜的海浪,潮起潮落,深得见不到底,永不停歇,野风从胸膛穿过,水波就,连了天。
白川舟的体温在不受控地往上堆砌,从手心传递过来,灼烫了她,幔帐内的两颗心跳开始变得荒唐。
她的脚趾忍不住地蜷缩了起来。
“累么?”
他细柔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呼吸也逐渐加重,却依然在温柔地问她,“还受得住?”
空中沉淀的欲在肆意弥漫。
楚引歌轻轻地嗯了声,不知是在回答累,还是在说受得住。
但她的纤纤素手不经意间勾上了他的后颈,这一小小动作替她将没说的话一一诉尽。
她想要他。
白川舟的气息陡然一滞,倾身而上,上挑的凤尾已透着动了情的红。
“咕咕”两声,打破了旖旎风情,燎原之点点星火被生生扑灭。
在没开始之前,她的肚子先败了北。
白川舟低笑了两声,咽喉似滚了沙粒般嘶哑,轻拍了拍她的小腹:“先伺候它,想吃什么?”
楚引歌有些羞窘,勾着他的手还没放下,小声低喃:“不吃也不碍事……”
白川舟愣了一下,尔后掐了掐她的小脸,在她耳边厮磨:“怕你呆会没力气了。”
楚引歌还怔着呢,他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