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舟怕那木制雕花硌到她,将她一把揽进怀中。
两人还是那么看着彼此。
一时相顾无言。
窗外的云雀叽叽喳喳叫得欢腾,蔷薇的花香怒绽,散溢在每一寸空气里,让人沉溺。
楚引歌不动声色,但心中已是方寸大乱。
她的指尖蜷了蜷,那指端之下硬朗的触感十分真实,他的眼尾带着多情的钩子,也十足的当真。
白川舟就那么含笑地看着她。
“小夫人,早啊。”
他的声线带着未醒透的酥哑,令楚引歌的后脊滚过一阵颤意。
“你是真的世子爷么?”
她的鼻腔泛酸,轻语问道,“是我的牧之么?”
白川舟轻笑,与她额间相抵,“是啊,是你的牧之。”
似枯木起峥嵘,冬雪遇初春,百转千回,踏着千山万水而来,告诉她,是你的牧之。
楚引歌喉间一哽,一把将他拢紧,“你怎么就悄悄的来了?”
“谁悄悄的了?”白川舟觉得好笑,“我不是让水影上你铺子那去了?”
楚引歌这才醒神,原来他让水影故意去绣铺,就是想告诉她,他来了。
白川舟漫不经心地拍了下她后腰之下的圆润,声色散漫:“小酒鬼,一来就看到你在喝酒。”
被他这么一说,昨晚的画面就如走马观灯般在她的脑中逐幅放送,但许是因酒醉后的迟钝,这景慢了些,最先出现的是她对他细啄的啃。
楚引歌“啊”了声,将被衾掀高,盖过了自己的脸,五年不见,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些。。。。。。
“昨晚。。。。。。”
白川舟将她从软衾中提了出来,眼尾轻佻:“怎么?不想负责?”
他又开始没个正行。
楚引歌的脸倏尔就红了,双霞纷飞,他最喜就是她眼下这般羞涩灵动的模样,知晓她还不甚清醒,下定主意逗逗她。
“我对你。。。。。。”
“嗯。”
他的这声应答像是坐实了她对他的不轨,修指挑起她的一绺墨发把玩,慢斯条理说道,“很激烈。”
虽然是自家夫君,但听到这么坦**又实诚的回复,实在让楚引歌心绪难平。
可她这时又断了片,那走马灯就跟卡壳了似的,只记得她的唇轻触了他的喉结,之后就是空白了。
楚引歌有点难以启齿,但又好奇后续之事,身子稍稍一动,酸麻感倾覆来袭,她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后干了什么。
杏眸微圆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不会。。。。。。”
白川舟把被衾一掀,将自己的衣襟往下拉了拉,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剖于她的眼前。
雪泥鸿爪,抵赖不了。
他的声色还缱了点委屈,眼巴巴地瞅着她:“你很会。”
热浪拂耳,楚引歌已是羞愧难当,她的柔指细细抚上那些印痕,多得她都数不过来,每一条都在昭示着她的如渴如饥。
她拿着手指又轻掐了一道,那弯弯的形状确实和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那么深。
“嘿,你这小混球。。。。。”白川舟轻笑道,“还要确认啊?”
楚引歌将他的衣襟拢好,讪讪地笑了两声,如履薄冰问道:“疼么?你怎么不反抗?”
“啊。。。。。光顾着坐享其成了。”
白川舟埋在她的颈窝,修指已从她的轻纱游进,声色低惑,“要不棠棠再来一次,我试试如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