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知她究竟是什么底细,就如同李巧儿那般,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萧成煜安静听她说,末了道:“你的意思是,如何在不伤筋动骨的情况下让探子自投罗网?”
沈轻稚眼睛一亮。
“陛下英明神武,真是大楚之幸。”
萧成煜不去听她这马屁,他道:“这事好办,也不好办。”
“不好办在于需要时间,好办在于一定会有结果。”
沈轻稚眨眨眼睛,她仰头看向萧成煜:“陛下当真能办到?”
萧成煜笑了。
他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碰的沈轻稚娇嗔一声,捂住了额头瞪他:“陛下!”
萧成煜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直把沈轻稚说得面红耳赤,才道:“贵妃娘娘,小的替娘娘了却心事,娘娘可要答应小的,事成之后,必要重谢。”
沈轻稚咬牙切齿:“陛下,您的这个谢礼也太重了。”
萧成煜搂着她笑了起来。
“不重,不重,”萧成煜逗她,“对贵妃娘娘来说,当真是轻而易举。”
沈轻稚耳朵更红,这一次却没有吭声。
两日之后,已经被封宫不得出的王夏音、纪黎黎和赵媛儿被突然闯入的慎刑司宫人吓蒙了。
她们被捂住口鼻,分别带入了慎刑司地牢中。
然而进了地牢之后,她们被单独关入一处幽深狭窄的监牢,监牢里只有一道缝隙一般的窄窗,除此之外,就再无一点亮光。
当地牢的门被关上,她们便只能独自一人留在幽暗的牢室里。
第一日,她们还觉得没那么害怕,但到了第二日,她们才意识到这地牢有多恐怖。
耳畔总有幽幽的哭泣声,每当深夜,地牢寂灭无光时,那哭声就会回响在耳畔。
呜呜咽咽,凄凄惨惨,渗人至极。
慎刑司没有对她们用刑,也没有虐待他们,一日三餐虽然不多,只勉强不饿死,但也有饭吃。
最煎熬的是心。
就这么熬了两日,最胆小的赵媛儿竟是精神最好的,另外两人间,无论是纪黎黎还是王夏音都恹恹缩在角落,一直在瑟瑟发抖。
到了第三日,送饭的宫人分别给三人送了三封信。
赵媛儿打开信,只见上面是熟悉的字迹,那字写着:我知道你的心。
末尾落了沈轻稚的贵妃印。
她们仨独自一人被关在牢房里,不知道旁人是什么情形,也不知还有两人跟自己一样,也在经受着煎熬。
她们更不知,自己受到的信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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